“萬事ok。”
“那就好。”
許婷可是看場上兩人上躥下跳,像兩隻大馬猴。這種戰鬥錄的有意義嘛?
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楚天,楚天輕笑:“所以你說還是要多學習。”
許婷鬱悶嘀咕:“你又不教我。”
楚天語塞,久久才說:“這件事情解決後就帶帶你。對上一般人,你還可以憑藉裝備等級壓壓。對上情況差不多,你就只能被欺負的份。”
“真的?!”許婷直接無視楚天后面的說教,激動輕喊,幾乎從座位上跳起來。瞪大眼睛,臉上充滿了驚喜和害怕被欺騙的極度疑慮、恐懼。
楚天在她光潔額頭輕彈了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嘻嘻。”許婷捂住疼處輕笑,因為楚天說的是實話。寧願告訴她他們兩人是不可能,也不願意騙她。雖然這樣讓她有那麼幾天恨死這個楚天了,但是想通後卻現愛他的愛更深。稍稍坐安分點,雙眸仍舊閃耀著渴望的光芒。
楚天回憶說:“怎麼說你也被我害的開始玩遊戲的,踏上一條與過去生活完全不一樣的道路。作為始作俑者的我不可能不管你。”
“嗯!”許婷甜甜應。不過看她那副幸福和憧憬的模樣,哪是高興什麼楚天要教,分明在暗喜兩人要有獨處機會了。
“比起這個,我比較關心紅姐的情況。”
“?”許婷睜大一雙疑惑的眼神看來。
“你知道紅姐是什麼裝備嗎?”
許婷想想,乖乖搖搖頭,反問:“是什麼裝備?”
楚天頭疼:“拜託,我是在問你在。”
許婷陷入深深回憶,顯然希望想起來也沒有任何頭緒。
楚天也是有這種感覺。
除開記得紅姐武器比較好,而且相關記憶已經模糊,對於紅姐其他裝備情況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絕對不是好事。
說明紅姐差到他們幾乎可以無視的可悲地步。
說起來紅姐近期也有漸漸退到二線的趨勢。本來她是普通職業在他們這群人裡佔了些劣勢,如今裝備也學雯雯上次那樣落下去了。也難怪平時戰鬥多為躲在後方輔助輸出。
想遊戲早期那會,她都是衝到前面攻擊的。和現在情況大相迥異。
久久許婷還是沒有回憶起來,暗歎說:“看來紅姐裝備是要加強了。”虧她和紅姐相處較多都沒有印象,也難怪楚天不知曉。
她沒有記憶出錯的話,紅姐的確很久沒換裝備,就武器更換過幾次。
想她平時那樣關係他們這群人,他們就是這樣報道她的恩情。
“所以我打算這次事情後,就是買也要買一套送給她,當作禮物。”
許婷點頭讚許:“好主意。也是報道一下紅姐最近對我們的照顧”
楚天嘴角揚了揚,算是預設了她的說法。
射手的對戰遠沒有近戰和法師的來的精彩。近戰是刀刀著肉的血搏,看的是一個狂熱野性;法師是華麗魔法連珠,看的是一個場面絢麗壯觀。射手比較起他們的攻擊來的細膩許多,也精妙許多。卻不能代表他們的戰鬥會很精彩。
用許婷一句話說:“完全就是不斷的逃跑和追擊。”
這個太陽雨和白色風箏顯然沒覺射手也是可以近身戰的……比如被近身後,一腳蹬開對方,在對方被擊退僵直的狀態下,馬上換弓箭,展開一輪迅猛攻擊。只要對手反應稍微慢點,完全可以一套技能帶走。
到時華麗、效果全部有了,而不是像他們這樣完全在不斷磨血,看不出個漏*點。
現在他們完全是在玩藏貓貓,看不出個精彩。
又看上兩眼頓時失去興趣,和許婷說要她繼續錄著,他先下線找紅姐做準備。
即使再不好看,他們被稱為高手也有他們的長處。最重要這是一次難得學習機會與破解他們招式,找出他們破綻的機會。
每個人戰鬥時都有自己的某些習慣,只要對手利用好這些習慣,就有可能產生人出乎意料的效果。
哪知就在他離開座位朝場地外走去的時候,身後同時響起一聲歡呼與一聲嘆息,看來是有結果了。
只是楚天關心的只是過程,不像這些賭徒關心的是結果,淡笑著離開這個地方。找了個安靜地下線。
一出房間現紅姐還在坐在沙上忙著,戴著金絲眼鏡的她看上多了幾分知性。
楚天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情況怎麼樣?”
紅姐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