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們的廚房,貼貼瓷磚什麼的,好長期經營。
至此,我飯店裝修擴張的大計以定,內心裡自然也安生了幾分。之後我又和趙海鵬商量了一些具體的操作事宜,便安心的準備起了午飯的備料,期待迎接著更大客源的到來。
新的一天忙碌,才剛剛開始!
……而當昏天暗地的工作結束之後,大概在晚霞剛剛斜照的時候,趙海鵬給蔡秋葵打通了電話。
在燦爛的晚霞中,我隱約聽見電話那邊的蔡秋葵又是驚訝又是笑的,似乎預見能聽道老趙的電話挺高興,然後又聽見她和老趙順帶談了許多雜七雜八不找邊際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
最後,趙海鵬掛掉了電話,走過來,衝翹首以判的大傢伙點了點頭道:“我把情況都和她簡單說了,她說挺複雜,今晚會找一個她感覺靠譜的法醫,大家先碰個頭,再考慮接下來怎麼處理的問題。”
蔡秋葵對於我們挖屍體這件事,答應的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堅決,但看的出來,她也是在用心極力撮合和幫襯大家的,故而我聽見了這個訊息之後,也還算是放心。
再之後,我們便透過網路,又進一步約定,今晚一起去蔡記者家會一會那位她聯絡的法醫,看看人家有什麼高見可言。
而拿定主意之後,大家毫不遲疑,在我的指揮下快速收拾了店面,又一次提前關閉了店門,便一起開著車,往蔡記者住宿的花園小區疾馳而去。
蔡記者住的地方我沒有去過,但是聽我的眼線兼弟弟阿四同志打小報告說,老趙倒是被邀請去過很多回。
老趙去,雖然每次都有一些如搬水泥,扛麻包,品新酒之類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我堅信那些只是蔡秋葵的由頭。
而在由頭背後,如此昭然若揭的邀請的真正目的……擺明了動機不純呢。
當然,當然作為老趙身邊一個同志加兄弟的朋友,我堅信他倆相處,動機越不純潔越好,畢竟革命友誼都是在不純潔的動機中昇華出來的,而且……人好像也是這麼生的。
當然,老趙同志的私事,我不可能介入太深,因此他倆具體發展到什麼程度,老子也沒興趣管,我只知道人和人之間有水到渠成,我所能做的,就是幫蔡秋葵和老趙擺平那些亂七八糟的干擾。
至於剩下的,只能交給時間了。
第五十一章:再見蔡秋葵
在趙海鵬的帶領下,我開著車來到城東花園小區,而那裡,正是蔡秋葵蔡記者的家。
頭一次來,我本來有些忐忑,生怕走錯了路,不過到了指定的位置,當我看見正立在單元樓門口處的蔡記者後,那些小小的擔憂與不適感很快煙消雲散了。
剛一下車,這位一身黑色運動服的女記者便迎接了上來,然後直接忽視掉我們所有人,問趙海鵬道:“你怎麼才來呢?是不是路上堵車了?我聽說你收了攤就直接過來了?餓不餓,餓了我給你下麵條吃,對了,說起來麵條,昨天我照著電視學做了濰坊的金絲面,我給你下一碗嚐嚐……”
蔡秋葵直接把我們當真空的行為,挺讓我冒火的,不過她在對老趙的熱情中,難得表現出的女人味也挺讓我驚奇的。
故而綜合下來,我沒有說話,只幹看著,任憑趙海鵬在蔡秋葵的狂轟亂炸中支支吾吾,不知進退。
老趙這個人在女人面前太缺歷練,而且……他怎麼能對未來的妻子這樣呢!
當然,我不插嘴,不代表沒人插事兒。因為就在這個時候,蔡秋葵衣服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
原本想借著機會衝自己的目標耍一番示好,只可惜有不懂規矩的傢伙攪擾了蔡記者的興致。
看著這一切……我突然感覺有些替趙大方丈惋惜呀!
當然,惋惜歸惋惜,我們的大記者同志也不可能再繼續膩歪下去,因此她無奈鬆手之後衝老趙說了一句稍等,便又利索的接通了電話,跑一邊說話去了。
藉著這個機會,我跑到趙海鵬身邊,帶著酸溜溜的口氣問他道:“……上次我見她的時候,她還沒這麼主動呢吧?你們倆是不是私下又有啥進展了?”
面對我的問話,趙海鵬急忙嚴肅的說道不要瞎想,還說他和蔡記者之間,只不過是同志加朋友的關係。
聽著老趙非常不誠實的回答我呵呵一笑而過。
其實這兩個人有沒有事,明擺著都是寫在臉上的。
我與老趙這番點而不透的對話結束之後,蔡記者也已經掛掉了她的電話,去而復返。
這一回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