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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弟子不敢,只求陶香主法外施恩,恕弟子萬死之罪。

陶玉突然一上步,擒住李五一隻手腕,淡淡笑道:“饒了你原無不可,只是天龍幫森嚴幫規何在?輕敵妄動,兩個野和尚你就盯不住梢,還談什麼發號施令,情雖可憫,罪不可恕!說著話,左手突出,直向李五”肩井災”上點去。

楊夢寰見陶玉滿臉笑容中.突下辣手.不覺心頭一震,無暇思索,右手施一招“腕底翻雲”,架住陶玉左手.勸道:“這件事怪不得李舵主,也許那個行腳和尚有非常的本領.要不然他們也截劫不了我師妹。”

金環二郎微微一笑,放了李五被握的一隻手腕,道:“那我就看在楊兄面上,饒他一次。”

李五雖經金環二郎放了手腕.但種色間餘悸猶存.垂手肅立,似乎對陶玉輕輕鬆鬆地放過他.仍未全信。

金環二郎卻好像完全忘了剛才的事,很細心地在兩具無頭屍體上察來看去。

約過了一盞熱茶工夫,他才回過頭對夢寰道:“楊兄的推想不錯,兩個野和尚確非庸手,他們點穴的手法,不但制住穴道血脈,而且還傷到筋骨,這就難怪本幫中弟子,連番吃兩個禿驢的大虧了。”

說話間.長江神蛟尤鴻飛也趕來店中,他查驗過兩個下屬屍體之後,皺皺眉吩吩水蛇李五,把兩個弟子屍體一併用棉被包起來抬走,這件事與人家悅來客棧無關,不準藉故生非,找人麻煩。

水蛇李五,巴不得早點離開,聽完話,立時親自動手。包好了兩具屍體,扛在肩上,躬身告退。

李正走後,尤鴻飛歉意地對夢寰道:“想不到對方竟是這等賴手,損傷了本幫兩個弟子不算,又害得我們撲了個空。不過他們昨夜既住在此地,現在料也去不了多遠,南昌四外八百里以內的本幫弟子,此刻大概都接到了通知,除非兩個和尚有飛天遁地的本領,此外諒他們也難逃過本幫眼線,楊老弟儘管放心,快在午時,慢則今夜,定可有兩個和尚的行蹤報來。”

楊夢寰心中雖然很焦急,但又不得不裝出若無其事般,答道:“尤老前輩和陶兄,為追尋我師妹事,已盡到最大心力,楊夢寰已覺得內心不安,為此事損傷了貴幫中兩個弟子,尤覺抱憾

尤鴻飛道:“陶香主、楊老弟,事情既已如此,急在善後.以老朽之見,不如暫返船上,從長計議。”

三個人出來說來客棧,店門外早有兩個青衣大漢牽著陶玉的赤雲追風駒,恭候一側。金環二郎接過馬縹.牽在手中,和夢寰並肩步行,尤鴻飛跟在兩人身後直向江邊趕去。

三個剛剛到達江邊.瞥見水蛇李五匆匆忙忙地迎過來.他先對三個人見了禮,然後垂手對陶玉稟道:“弟子始才接得舵下兄弟報告,兩個和尚行蹤.出現在南昌東北二十里的地方。”

陶玉劍屆一揚,俏目中驟射出來兩道冷電般的神光,注視著李五間道:“這訊息沒有錯嗎?”

李五躬身答道:“弟子天大膽,也不敢欺騙香主。”

陶玉放下臉.回頭對尤鴻飛道:“尤總舵主由水路向北邀截,我和楊兄乘我赤雲追風駒由陸路追趕。”

說畢,縱身躍上馬背,轉臉對夢寰招手道:“楊兄快請上馬。”

楊夢寰看他一張粉也似的俊臉上,眨眼間,就有幾個不同的表情,喜怒無常,變化莫測,但每次對自己講話,卻總是一副笑臉,心中暗忖:這人對我倒是不錯,只是心地難於捉摸.以後對他,還得小心。

他這裡略一思索,陶玉已連聲催請,夢寰只好一縱身,也躍上馬背,坐在陶玉身後,他剛剛坐好,金環二郎已抖動韁繩,赤雲追風駒一聲長嘶,放蹄向前行去。

楊夢寰初乘寶駒,只覺得馬快如飛隼出塵,兩耳中呼呼風響,路旁的樹木景物,閃電般向後倒去,不大工夫,已跑了廿多里。

金環二郎一勒馬韁,收住赤雲追風駒,回頭時夢寰笑道:“兩個野和尚如再往北走,必需要渡鄙陽湖,這成份可能不大,我想他們八成由此叉道轉往西北,渡贛江過樂北,進入九嶺山脈,因為他們既發覺有眼線盯上,必然要設法擺脫。不瞞楊兄說,江南一帶水旱碼頭,大都有我們天龍幫中的弟子,兩個和尚在南昌悅來店中玩那一套割眼線的手法,相當高明,這說明兩個賊禿驢不但武功不錯,而且江湖中的閱歷經驗也很豐富,自然不是初出道的人物,我想他們定然知道,要避開我們天龍幫中眼線,只有早些進入九嶺山區。”

楊夢寰略一沉吟,答道:“小弟初涉江湖毫無經驗,陶兄看著怎麼辦都好。”

陶玉笑道:“水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