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為他幹些搏命的買賣,估摸也完了。這些年我沒過過好日子,錢財時有時無,窮的時候跟乞丐沒兩樣。有兩錢又怕自己沒命享,乾脆花花乾淨。”
“除去喝酒,都花在這些房子上了吧?”墨紫冷眼看臭魚教訓齊老四,雖然暴力粗魯,但她一句不勸,因為能明白被信任之人出賣的感受。那種憤怒,很難忘卻。
“姑奶奶欸,你就別火上澆油了。沒錯,這些房子下面有密道,只要於中派人來殺我,我就能從不同出口跑出去。銀子不多,也不好請人做,所以全靠我自己。誰想到讓你們看穿了,竟堵得結實。”白忙活,白辛苦。
臭魚嘿嘿一笑,“那是。你這點雕蟲小技在我們墨哥面前只有出醜的份,不過對付於中那種蠢物,也許能逃得一命。”
“齊老四,我看你似乎後悔助紂為虐,對鬱三爺也有愧疚。既然如此,答應幫我跑這趟買賣,如何?”墨紫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這人的本質,已看得清楚。
“我要是船大,二話不說,你們的船跟著我就行。可我不過是個要聽別人號令的小嘍羅,而且三日後就要出發,我也不能無故說不去卻上你們的船。船大狠角,疑心又重,勢必懷疑我。你們不懂,幹這行的人,有個風吹草動,寧可賠錢都不會冒險。”喬老四以為墨紫外行。
“你作不了主,就帶我去見作得了主的那個。”墨紫說不動怕死鬼,仍有法子,“我還不信,有人會跟銀子過不去。”當她不懂,那她就放肆吧。
“不行不行,隨便帶生人去見他,他非殺了我不可。此人平日裡挺夠義氣,可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