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丞相,秦兄有沒有興趣到宋國謀個一官半職,看這番預言會不會落到你身上。”
秦檜正容道∶“會之不才,若見著此人,必拔刀相向。”
程宗揚合書大笑道∶“這種奸賊,人人當而誅之!難怪秦兄會義憤填膺。”
秦檜半是玩笑半是勸解地說道∶“這些書都是妄人所作,公子若是有意,不如選幾本經部名捲來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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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程宗揚擺了擺手,“我又不想考什麼秀才。只是無聊的時候隨便看看,打發時間。”
秦檜肅然道∶“公子如此好學,博聞強記,手不釋卷,果然是非常之人。”
程宗揚笑道∶“你這樣拍馬屁,小心真變成書裡那位秦丞相了。”
秦檜赧然道∶“公子教訓的是,會之知錯了。”
一隻紙鳶飄飄搖搖飛來,程宗揚回過頭,看到小紫正把自己重金購置的書籍一頁頁裁下來,很認真地折成紙鳶。
“死丫頭!你要造反啊!”
小紫把拆散的書頁往空中一撒,“一點都不好玩!”
“想要好玩的是吧?”程宗揚朝秦檜使了個眼色,後者一笑,會意地離開書房,還順手把房門帶上。
程宗揚像一隻流著口水的大灰狼朝小紫逼去,一邊盡力和顏悅色地說∶“小紫啊,你看外面的花開得多好啊……”
“這裡的花好小啊。小紫想找片花瓣當席子都沒有。”
“小一點才好嘛。外面的花都開這麼豔……”程宗揚吸著口水笑道∶“小紫啊,你的小花苞什麼時候給我開呢?”
“哦!”小紫拉長聲音,恍然大悟道∶“你是想給小紫開苞啊。”
程宗揚把她逼到角落裡,獰笑道∶“總是推三阻四,我看你今天還能往哪兒跑!”
小紫眨了眨眼睛,柔膩的嬌聲道∶“小紫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呢。程頭兒,我幫你寬衣好不好?”
程宗揚心裡發狠∶“死丫頭,今天不管你玩什麼花樣,都絕放不過你!”
小紫倒沒玩什麼花樣,而是很乖地蹲下來幫程宗揚解開衣帶。
褲子一鬆,怒脹的棒棒立刻跳了出來。在南荒還有凝羽、小香瓜可以洩火,可二女一留一走,雖然身邊多了小紫這個小妖精,卻是看得著,吃不著。
這一路程宗揚結結實實當了一個多月的和尚,到現在還沒開過葷。此時嗅到小紫柔柔的體香,程宗揚慾火大動,恨不得這會兒就把她的小花苞開了。
小紫揚起臉,甜蜜地看著他,“程頭兒……你可要心疼小紫哦……”她一邊呢噥著,一邊溫柔地把褲子從他腳上取下來。
程宗揚光著下身,棒棒怒挺,淫笑道∶“小丫頭,你還等什麼呢?”
小紫柔聲道∶“程頭兒……雲老爺子來了呢……”
程宗揚一愕。小紫抱起他的褲子,彎腰從他腋下飛快地鑽了出去,一閃身就掠到門後,接著拉開房門,笑靨如花地脆生生道∶“雲執事你好,主人正在書房等你呢。”
雲蒼峰笑道∶“好好。程小哥,讓你久等了啊。”
一股寒風吹在無遮無掩的屁股上,程宗揚臉都綠了。
雲蒼峰訝道∶“程小哥,你這是做什麼?”
程宗揚精赤上身,上衣纏在腰間,用衣袖打了個結,正坐在書案後拿著一卷書冊聚精會神地看著。聽到雲蒼峰的聲音,他才抬起頭哈哈笑道∶“讓雲老哥見笑了。沒想到建康天氣這麼熱。哈哈哈哈。”
程宗揚誇張地拿書冊褊著風,口中道∶“雲老哥請坐,恕小弟書卷在手,不能行禮了。”
“你我之間,還客氣什麼。”雲蒼峰笑著讓到一旁,招呼後面的人進來,“程小哥,你看這是誰?”
一個穿著法衣的年輕術士踏進書房,施禮道∶“清浦見過公子。”
程宗揚原以為來的只有雲蒼峰一個,場面雖然窘迫,畢竟是老熟人,厚厚臉皮就過去了,沒想到他還領了人來,不禁越發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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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術士直起腰,笑道∶“公子別來無恙?”
“易勇!”程宗揚叫道。
在白夷族取到靈飛鏡,易勇就與兩名護衛先行返回建康,沒想到今日又在這裡見面。
程宗揚苦笑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就恕我不能起身吧。”
化名易勇的林清浦皺起眉頭,憂形於色,“建康氣候未必熱過南荒,難道公子身上的蠱毒還未清除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