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小廝們直上前攔著,就差叫祖宗了。
這一次,王姒寶看王棕手裡拿的的那種好像是一種特別酸的植物,叫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在現代她吃過。於是壞心眼的叫別人別攔著,就讓王棕試一試看好不好吃。
得到鼓勵的王棕立刻笑嘻嘻的往嘴裡塞,並大口的咀嚼。
“哎呀,酸死了。真酸。”王棕那眉頭皺的啊,都快成小老頭了。
這時旁邊一個在挖野菜的和王棕年紀差不多的小女孩兒笑著說道:“娘,你看,哪有那麼笨的人,我們都不敢一下子全都塞到嘴裡吃,他卻敢。那還不把人給酸死啊!”
她娘一聽自家小女兒居然笑話人家官家小姐和少爺,趕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道:“翠芽,別胡說八道。人家不是笨,是從來沒有吃過才這樣。”
那名女子說完,抱歉的朝王姒寶等人笑了笑。
然後,在她的眼神對上王裕洵的時候,她的瞳孔微縮,緊接著就是疑惑,再就是閃躲。
之後匆忙的說了聲“抱歉”,領著叫翠芽的小女孩兒往旁的地方走去。
給別人的感覺就是生怕得罪了人家官家小姐和少爺,怕人家會治她們的罪一般。
村長的兒媳婦是個年近四十的熱心大嬸。看到這種情況趕忙出來解圍道:“小姐和小少爺千萬別和咱們這群農戶們計較,她們都不懂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替她們向你們賠禮。”
王姒寶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沒什麼,本來就是我們沒見過,也沒吃過這個東西,才鬧出來的笑話。你也別在意。對了,嬸子,剛剛那個女子不是本地人吧。聽她的口音好像是雍都那面的人。”
“雍都?那不是國都嗎?原來琴娘真的是那裡的人。”村長的兒媳婦十分吃驚的說道。
以前聽琴孃的男人劉三兒說,琴娘是雍都貴人家的千金小姐,他們村子裡的人只當是聽笑話了。誰也沒當真。
眼前這位小姐卻千真萬確是雍都來的貴人家的小姐。難道她真的認識琴娘?那琴娘真的是什麼貴人家的千金小姐了。隨即她又立刻給否定了。
不可能,誰家千金小姐會嫁給劉三兒那種坑蒙拐騙的人。
“琴娘?那人叫琴娘?也許是我聽錯了她的口音也說不定。那她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了?”王姒寶好奇的詢問道。
“不是。她家男人劉三兒是咱們村子裡的人。劉三兒早年間因為爹孃相繼去世,後來就去投靠他縣城的親戚。據說那家親戚是做大買賣的人,經常的走南闖北。後來怎麼和琴娘走到了一起沒人知道。但是聽說後來做生意失敗了,身上沒有多少的錢了,只好重新回到鄉下來居住。”
“那他們靠什麼養活自己?”
“他們兩口子都沒怎麼幹過農活。即使我公爹給他們按人頭分了村裡的農田,他們也經營不好,最後也只能賣給別人。最開始他們手裡可能還有些積蓄,所以也沒見他們兩口子幹過什麼。後來估計積蓄花的差不多了,琴娘就靠做繡活賺錢養家。不過琴孃的繡活的確是咱們村裡最好的,只要是將成品拿到鎮子上和縣城都能賣出個好價錢。”
村長的兒媳婦也是個健談的人,十分願意陪人嘮閒嗑,所以村子裡的大事小情她知道的著實不少。
王姒寶又問了句:“那她男人不養家嗎?”
“劉三兒就是個油嘴滑舌的人。整日裡無所事事,除了偷雞摸狗以外,就是惹一些年輕小姑娘和一群小婦人。聽說他和村東頭的白寡婦還有一腿。”說到這,村長兒媳婦突然想到王姒寶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於是趕忙將話頭打住。還虛扇了自己一個耳刮子,道:“瞧我這張嘴,就知道胡咧咧。小姐您可莫怪啊?”
“我怎麼會怪嬸子呢?咱們只是隨意的聊天而已。對了那琴娘這個人為人怎麼樣?”
村長的兒媳婦覺得這家小姐有些奇怪,怎麼會對一個婦人這麼感興趣?難道琴娘還真是雍都貴人家的小姐?不對,這兩人年歲上差太多,根本就對不上。
雖然心有疑惑,但是她仍然爽快地回答道:“最開始來這裡時心氣很高,不怎麼搭理村子裡的人。後來因為生活所迫,尤其是她只給她家男人生了個丫頭後,她家男人對她不是打就是罵。最後村裡人幫了她不少。尤其是我公爹,看在她沒有孃家可依靠,沒少替她出頭,幫她做主。最後這人才放下了身段,和我們這些人開始慢慢熟絡起來。”
王姒寶隨口問道:“那就是這人還不錯了?”
“還好吧。反正和咱們也沒有怎麼深交。畢竟是外來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