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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杜聿霖就站在沈公館的門前,打量沈南瑗吃驚的表情,不厚道笑了。

一摸口袋,“給,壓歲錢。”

沈南瑗手裡被塞了一個紅色的利是封,她捏了一角只覺有些薄,卻仍是麻溜地收了。

“杜二少,新年好呀!怎敢勞煩二少親自來接!”

“沈小姐,新年好!”杜聿霖說話的時候,眼神清亮,似乎還帶著笑。

杜聿霖不可能在沈家的門口變身狼人,只等把小貓兒逮進車裡,這才不忿地道:“你男人來接你,是多正常的事情。”

沈南瑗給嚇一跳,乍聽見這種中二臺詞實在是沒忍住,嫌棄的恨不得挪到車子外面去。

杜聿霖就知道她肯定對自己還是避若蛇蠍,悶哼了一聲道:“貓兒,不要跟我耍小聰明。我可以放縱你,但你知道放縱也是有限度的。我早就跟你說過,如果你記不住的話,我就會像現在一樣,我會時刻提醒你。”

沈南瑗心說,他還能怎麼提醒!

剎那間,杜聿霖的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扣住了自己的後腦,唇上就落了他霸道狂亂的氣息。

前頭的許副官早就見怪不怪,迅速發動了汽車。

杜聿霖的吻一直持續了很久。

像是餓急了的人,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似的。

沈南瑗起初還會掙扎一下,但掙扎要是有用的話,那對方可能就不叫杜聿霖了。

杜少帥的霸道,是不容任何人挑戰的。

她越是掙扎,他便親的越是兇狠,直到她逃都沒力氣逃。

男人的眼睛細長深邃,比女人還要漂亮。而在一眼不錯望著她的時候,能給人用情至深的錯覺。

沈南瑗正在胡思亂想,嘴上的力道陡然鬆開,耳邊響起了莫名其妙的聲音:“閉上眼睛。”

沈南瑗沒好氣地說:“不閉!”她又不陶醉,幹嘛要閉。

杜聿霖微微蹙眉,心裡想的是自己的吻技有那麼差?

那既然差的話,那自然是得好好的多演練演練了。

是個男人或許都會在意這些事情的……對吧?

這就好比兩人剛剛上完了床,女人嫌棄地看一眼男人的小弟弟。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沈南瑗是有心想要打擊死他。

可沒能想到,杜聿霖那個變態再一次俯身壓了過來。

這一次親的,比上一次還狠。

只吮的她舌尖發麻,出口的話語,全部變成了嗚咽聲音。

沈南瑗好不容易從腳踩棉花的失重感清醒過來,即刻就跌進了杜聿霖的眼眸裡,那眸子裡有個她,面頰緋紅,眼神慌亂。

她何曾見過這樣的自己,心兀的跳亂了一拍。

她氣憤又慌張地把人推開,別過了眼睛:“杜聿霖,你是不是有病!”

良久,沈南瑗聽到一聲輕笑,是從杜聿霖那發出來的。

他說,“以後要是不想聽到你說什麼,這法子挺管用。”

還別說,這句話比警告都管用。沈南瑗小聲嘀咕:“不要臉!”

就這一路功夫,許副官已經把車開到了松江碼頭附近。

若不是因此,杜聿霖也不會這麼痛快就饒過了她。

隔著老遠,能看到碼頭上翹首等待的許多人。

杜聿霖遞了一個望遠鏡給她,又伸手一指。

沈南瑗接過了之後,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好看見往海面上那大船張望的沈黎棠,很顯然他也是在等著接什麼人。

沈南瑗又看了一會兒,那大船正在拋錨。

她狐疑地放下了望遠鏡,一語不發地將身旁的男人看定。

杜聿霖知道她想問什麼,故意吊她胃口道:“接的人,同你有關係。”

沈南瑗知道他賣關子的意思,不就是等她問嘛。

像這種或許與自己有關的事情,沈南瑗“不恥下問”。

她硬聲道:“什麼人?話說一半,你有意思沒有?”

“按照輩分,你得喚她一聲姨母。”杜聿霖露出了得逞的笑,揉了揉她柔軟的發,意有所指地說:“只要你問我,我都能告訴你。”

沈南瑗覺得這是在影射她找江潮還想瞞著他的事兒。

小心眼子。她在心裡嘀咕。

她再一次舉起了望遠鏡,只見無數的人從大船上下來。

一個穿著一襲黑色齊腳踝大衣的女人,帶著一頂蕾絲寬帽簷的帽子,雖瞧不清楚她的五官,可一舉一動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