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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就算不是兄長,我也不喜。”

說著卻是用指尖準確地找到了渾圓龜 頭中間那微微凹下之處,指尖微用力劃過,激得那人渾身一震,臉上神色也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小小教訓了這人一下,正想撤回手,卻是被大力捉住了手腕,大力按在了那人的分 身之上,只見那物事微微抖動幾下之後卻是越發脹大,頂起的衣料上卻是溼了一小塊。那人引導著雙城的手,甚至能摸到那沉甸甸的陰 囊。燕驚寒股 間的肌肉都繃緊了,一下把想要起身的雙城夾緊在自己身 下,他終究是堂堂皇親貴胄,豈能容忍這般調笑玩弄?終究要這人幫自己平復了欲 火才好。

雙城斂眉,這小王爺未免太過血氣方剛,果不負年少氣盛之名。如今可如何收場?隔著衣料也能感到那人的腿根繃得緊緊的,甚至身上都使上了內勁,自己只有半吊子未完全化去的簌玉功功力,怎是這武林第一人親傳弟子的對手?一時也有些躊躇。正猶豫之間,卻見這人的臉驀然放大,卻是燕驚寒趁他失神,慢慢欺近上來,吻上了那有些乾燥蛻皮,但依然柔軟溫熱的唇瓣,一隻手也輕輕覆上雙城那仍綁著繃帶的手,卻是不敢用力,只輕輕摩挲著,眸中俱是憐惜。

雙城被這人毫不掩飾的溫柔神色驚得一怔,只覺對方那微微有些血腥味的唇舌侵入了自己無防備的口腔,於是每一排齒列,每一處牙齦都被繾綣地愛撫過,頂在粘膜上的舌頭又軟又滑,動作卻無比靈敏,四處突擊掃蕩,自己的唇肉又被對方的牙齒輕輕捏咬著,那半輕不重的力道卻最是勾人。手上受傷那處雖然隔著綁帶,依然感到那輕緩地撫觸,只弄得傷口都有些發癢,身上也微微發軟。一時心神有些失守,卻是忘了反抗。

正是柔情蜜意之間,沒有任何徵兆地,燕驚寒卻是整個人突兀地向後倒飛而去,重重撞在破廟的後牆之上,在牆面留下網狀的龜裂,又往下跌落,那人垂著頭,卻是再無任何聲息。雙城一驚,回頭只見一少年緩緩從門外步入,竟然是嵐!他不是在南疆嗎,而且也不再是那紫發金眸的模樣,倒是恢復了清雅少年的容貌。雖然想去察看燕驚寒的氣息,嵐卻是隱隱擋在了身前。

雙城心下一凜,卻是不動聲色問道:“嵐這是何故?你來這裡是因為我還是他?若是與他無關,何必下次重手?”說著神色中俱是譴責之意。那少年眉眼一抬,眼中波光流轉,輕薄的唇瓣微微張合,沒有起伏的聲音響起道:“這件事倒是與雙城沒有太大關係,只是我與他的私怨。”看到雙城不解的神色,本不欲多言的嵐不知為何卻是忍不住道出了緣由。自己從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怎麼今日倒如此婆媽?

“雙城應知,中州十三城,本就是分而治之,各自相安無事。二十多年前那場崑崙之亂,燕家卻是仗著那乾清宗暗中幫忙由北域潛入,進而趁亂各個擊破,入主中州,但各地自治已久,燕氏終究根基不穩。而我南疆多異族,信仰各異,那燕家卻是自稱神族後裔,有麒麟聖血加持,乃天命神權,南疆眾自是多有不服。而我,便是霧影谷那幫瘋子為了挑戰麒麟聖獸而製造出來的蠱王。”

淡然一笑,嵐卻像是說著別人的故事一般:“我便是為了挑戰那麒麟後裔而生的,而為了等這燕驚寒的覺醒,那幫瘋子卻是硬生生禁制了我的力量和成長,只等有朝一日可堂堂正正與這人較量,破了燕家這神族後裔的光環。這麼多年,他們一直讓我以這人為假想敵活著,這人卻是當朝王爺,年少得志,根本不知有個人為了挑戰他過著什麼樣的生活。雙城,你讓我如何不恨?”

這話卻是半真半假,雖然他確實是為了對抗麒麟血脈而被製造,但他對這事其實也沒有太過在意,反而是剛剛看到那燕驚寒與雙城抱在一起的畫面給他衝擊更大。而那禁制也不完全是為了等燕驚寒覺醒,也是霧影谷控制他的手段,只不過還被夏侯厲加了別的東西。至於破去燕家神族後裔光環,他在心中傲然一笑,他們夏侯一族本就是上古魔族後裔,神魔不兩立乃天地正理。而南疆早有異心,培養他這麼個怪物,自然也是為日後判反埋下伏筆。

如他所料,這一向吃軟不吃硬,又有些心軟的雙城終是沉默了。他們背後這一段淵源似乎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他在無雙城長大,對燕氏本就無盡忠之意,更對養父母引狼入室一事頗有憂慮。北域苦寒,燕家鐵騎能征善戰,但文治一途終究力有所不逮。這中州十三城,燕氏雖然一口鯨吞,到底動搖不了各城原有的地方勢力。而南疆更是一直不服管制。

而若真是如嵐所言,燕家是借了乾清宗之力,這乾清宗一邊輔助燕氏,一邊又找了海外島國王子做傳人,真的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