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嚇了她一跳,不知道人家蕭旻對她有意思,只不過看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縫補,她閒著也是閒著。還說蕭旻給她酬勞的,她就當是賺些私房。結果,等她把酬勞拿出來給我們看,喝,金光閃閃的釵子,鐲子,耳墜子,做得十分精細,跟奶奶那些首飾能比了。明明是定情信物,她還說是酬勞,笑死我們了。奶奶說啊,她是不小心上了蕭旻的當了,這個親不成也得成。”白荷邊說邊笑得咯咯的,“我還是覺著啊,那丫頭是喜歡人家。”
墨紫也聽得歡樂,“我倒是同意三孃的話。綠菊不是一直存錢想當老闆娘嗎?那個蕭旻喜歡她的時候,多半綠菊還沒動心。她那性子,擺個人在面前說喜歡她,她都不一定明白得過來。然後蕭旻發現她愛存私房錢,就用了這招。女兒家收男子送給她的飾物,那就是定情了。不過,綠菊可不管這些,存銀子事大。就這麼,給自己招來個相公。話說,蕭旻還挺能算計的。”太好玩了。
“奶奶這麼說,你也這麼說,看來綠菊真沒明白蕭旻的心思?我和紅梅笑她矜持,她還急。”白荷哎呀喊聲糟糕,“倒真是委屈了她。”
“那也不盡然。一個要做衣服,一個真做衣服,還不是一回兩回,沒準她有過心思,不過怕自己一廂情願,所以怎麼也不肯開口罷了。總之是件好事。我想不到蕭旻的爹孃挺開明,沒有挑刺。”墨紫想得多,“雖然蕭旻的條件在我看來也就普通,從軍了,如今又不太平,將來打起仗來,倒黴的就是他這樣不大不小的兵。不過,一般人會覺得綠菊高攀了他。”
白荷顯然沒往那兒想,“他父母應該是同意的,不然蕭旻怎能來提親?再說奶奶已經消了綠菊的賣身契,給了鹿角巷的房子,也說嫁妝銀子跟我的一樣五千兩,綠菊還湊了份子和奶奶做官鹽的買賣,聽奶奶說今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