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這就好比是打仗！你們現在已經就在前線了。我們是戰士，雖然老了，但你們和我一樣，還是戰士！即使你們認為自己老了、不行了，也要拿起槍戰鬥！但是，在戰鬥的時候，我們可以同時培養新的接班人，把自己的經驗和學識傳授給他們，讓們成為和你們一樣優秀的戰士。等他們成長起來，你們再退出陣地做顧問，那才是積極有效的方法。”

6揚的話振振有詞，不僅慷慨激昂，而且還委婉地指出他們說話方式和場合有問題。這一下，說得三十幾個老將很不自在。

焦星宇馬上反省，歉意地道：“6總。您誤會了。我的初衷和你說的一樣，就是要從現在開始培養新人，等他們能達到您的要求了，我再撤退的。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們接下去，搞得跟陳橋兵變似地。由此，我向您說聲對不起！請原諒！”

6揚笑了，他很理解地站起身，走到焦星宇的身旁，握著他的手，說道：“技術人員年輕化，這是我們一定要走的路子，這一點沒有錯。但是，你們這些老前輩也不能太吝嗇了，別把渾身的經驗和才學都藏起來。而且今天開的是技術會，以後希望大家不要談及題目外的話語。要談的話，也等到會後找我談，你們同意嗎？”

他前面的話是對焦星宇說的。後面的話卻是對大家說的。

6揚這席話說得很誠懇，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成老總，馬上令很多老將眼中充滿了歉意。

趁熱打鐵，6揚要把自己的研團隊建成一個鐵板，就要抓住機會。所以，他馬上緊跟著說道：“既然大家提起這個問題，我也不想回避。從今天起，我們可以展開另一種附加的育才競賽，在你們本職工作做好的前提下，看誰培養的年輕人越多？大家願不願意接受這項挑戰？”

這些人本就不是故意和6揚作對，只是好心做了錯事，沒選擇好機會。

一個個老專家相互對望了幾眼，用眼神在快溝通。

6揚沒有打擾他們這種默默的溝通方式，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很快，蔡敏寬和焦星宇像小學生那樣，胳膊肘挨在桌面上，舉起了左手。

跟著，第三個、第四咋。，舉手的人越來越多，增加的度也越來越快。

眨眼間，除了6揚，參加會議的全部都舉起了左手。

最後，6揚也舉起了手，說道：“我也要培養接班人，一個6揚對中國來說太少，我們應該有更多的6揚。

他的話把大家都逗笑了，有人當即說道：“6揚就是6揚，你那個腦袋瓜是不可以複製的！”

“哈哈，對！就是不能複製，但是可以學習。”宋雲這時也插嘴說道：“其實大家也別自棄，我和6揚在改造奶潛艇時相遇，和他在一起的二十幾天，我就學了很多東西。他的理論雖然看上去非常前衛，難以理解和接受，但是細想一下，6總的理論其實全部來自最基礎的東西，雖然他一直在關注技術最前沿的展，但從不在最新的技術中去尋求突破。而是從基礎的東西尋找被世人忽略的東西，展開大膽的想象，走出一條和別人不同的路。他曾經說過，最基礎的東西才是最正確的，沒有任何粉飾的。聽了別人的構思，也就被別人限制住了思想，你也就沒有過別人的可能性了

宋雲現身說法，讓大家居然聽得津津有味。

6揚知道，老宋沒有說錯，他的理論和認識都是來自最基礎的東西，一點也不花哨。但是他的思路和角度變了，認識到的東西自然和大家就不同了。但是儘管宋雲沒有一點粉飾和吹捧的味道，但是令6揚聽到，也有些不自在，有些臉紅。

“老宋。其實這些道理，你和在座的前輩都知道，不過是在使用時，被大家忽略了而已。我自我感覺一點也不天才，我知道舊，你們一樣也知道。只是我看問題時，就倒過來看，州，於是我的思路就比別人多了幾條路，幾個方向。僅此而已。”

6揚還是6揚，雖然昨晚上學習了龍振海的為人之道，為官之道，但他是6揚，所以執行起來，他就有了自己特色，就不是純粹的厚黑，也就有了6揚真誠的一面。

接下來，話題又回到了潛艇的主結構的設計上。

6揚拋去的目的理論，詳細地甜解最基本的依據。

什麼材料力學、什麼金相結構、什麼控制理論、什麼測量技術，等等都是基礎的再也不能基礎的東西，又回到了大家熟悉的東西，讓大家不禁迷惑，這東西怎麼這麼簡單呀？有的模組甚至有現成的技術和製造工藝，只要直接拿過來用就可以了。就是內部控制動力，6揚依舊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