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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西裝外套脫下後,她看到了他的後背。

淺藍色的襯衫包裹著他健碩的身材,夏路不禁聯想到,那件襯衫裡面結實的肌肉。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一次,在賓館小小的房間裡,他們的身體曾經有過那麼親密的接觸!只不過,當年那個少年的肩膀有些單薄,不及現在的寬厚。

林章將衣服掛好,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

夏路臉一熱,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想,自己一定是太缺男人了!

是的,她缺男人了。

*

那一晚,夏路回到家已將近晚上十一點。

自從和陳潤雨分手後,夏路便有事沒事地加班,加班的理由只有一個:讓自己很累,累了,晚上就可以很快入睡了。

可這一晚,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今天,是“大姨媽”走後第三天,以往,每到這個時候,便是她和陳潤雨最有激情的時刻,聽人說前七後八是安全期,在這一天做*愛,不用採取措施。事實也是如此,她一直沒有懷孕。

陳潤雨總說:“我喜歡這一天,真槍實彈上陣的感覺,爽!”

夏路很清楚自己難以入睡的原因。

體內某個地方溼溼的,每到這一天,這個地方就不自覺地溼滑。

陳潤雨走後不久,她就理解了為什麼有些人會找婚外情,尤其是兩地分居的夫妻。那些人總為自己的出軌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生/理需要!

生/理需要!

以往,她只要看到這幾個字,便從心底鄙視那些出了軌的人,只因生/理需要,就背叛了千里之外的愛人,這樣的人,與禽/獸何異?

然而,現在的她深深地體味到了這四個簡單的字背後痛苦的折磨和煎熬,那種事情,跟染上毒品沒有什麼區別,只要做過了,就很難戒掉。

她抓緊床單,把身體痛苦地扭縮成一團。腦海裡不停地出現之前和陳潤雨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的場景。

和陳潤雨同居的第一年,他就像一頭辛勤勞作的老黃牛,不知疲倦地耕地。兩人一躺到床上他便對她動手動腳,要是碰上夏路很累的時候,她就會責怪他:“你別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呀,老是想著這回事,齷不齷齪?就不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陳潤雨說:“我們談談政治好不好?”

“好啊,男人嘛就該這樣。”

陳潤雨壞笑:“你忘了,政治書上說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嗎?”說著,手就往她身上的兩個中心和基本點上摸去。

“你壞死了,你壞死了……”

這種*上的需要,直接影響了夏路心理上的需求。

漸漸地,她發現自己有了一些“變/態”的舉動和想法。例如,她每次看到林章時,總能想起高中的那一天,兩人在被子下面互相探索的刺激。

還有,晚上經過一個叫“一夜狂歡”的酒吧時,她忽然想起傳說中的“*”,很想進去試試,可終是沒有勇氣。一個從來不進夜店的女人,去了,只有讓男人騙的份,搞不好遇上變態的……越想越恐怖。

*

夏路自己加班已經是夠晚了,可還有人比她更晚,那就是她的領導林章。

肚子不時傳來咕嚕嚕的響聲,她轉過頭,透過那扇玻璃窗看了一眼裡面的林章,突然覺得,好像林章也在盯著她看。

她趕緊把頭轉回來。

又想,沒理由呀,他這麼忙,不可能在看自己的,她又轉過頭去,看見林章正在收拾桌面上的檔案,他總是將自己的文章收拾得很整齊,讓她減去不少工作量。

這麼說來,他剛剛確有可能是在看她,但不能用“盯”字,也許,只是不經意的一瞟。

夏路看了一眼顯示器右下角,時間:23:30。

終於忍不住,她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推開裡面的門,林章見她進來,問了一句:“有事嗎?”。

“嗯……林總,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先下班了。”

林章想了想,說:“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嗎?”

做他秘書幾個月了,第一次,他跟她說話的內容與工作無關。夏路意外之中不知如何應答,只“嗯”了一聲。

“行,你先下班吧。”

夏路走出辦公大樓,初夏的日子白天有些*,夜晚卻是微涼的,正如高三那時的天氣。

這麼晚了,最後一輛公車也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