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少世面的鴇媽當即瞭然,這兩夫妻來這裡感情是來**的?
花朵是真暈不過那鴇媽居然說她是下等貨,抬頭很是氣憤地看著那鴇媽道,“我哪裡下等姿色了?老孃要是保養好點比你這樓裡的頭牌漂亮多了,你們古代人的審美觀就是一個垃圾”。
尼瑪,怎麼現在聽著這句話更難受?有當面說人家長得醜的麼?雖然她到現在都還沒好好看看自己的長相,可是,這也太傷自尊了……比被人拿去賣身還痛苦……
想到這裡,花朵越是心中堵得慌,隨便殺人她當然不敢,手中的糖葫蘆一扔,便是死死地將醉月的脖子抱住,狠下了聲音道:“賣身是吧?咱們一起賣!你也別想逃!咱們來個4p,np都行!我伺候女的,在上,你伺候男的,在下!”
這處本來早已成了眾人的焦點,此句話一出,整個大廳,瞬時全部靜了下來,不管是恩客還是花樓的女子,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醉月背上的花朵。
“噗!”二樓上正滿是興致地看戲的邪氣白衣書生,一個沒注意,口中沒包住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去,噴了樓下一肥胖恩客一頭,加一臉。
那恩客一把將身邊的女子推開,滿臉厭惡地將臉上的茶水抹乾淨,怒火萬丈地抬頭罵道:“誰啊?他媽的找死啊?”
那白衣的書生公子正扶著大紅的柱子在一邊偷著笑彎了腰,聽著下面人的罵聲,立馬道歉。
“兄臺對不住,對不住,在下失禮了,失禮了。”
卻是惹的醉月偏頭看了過去,淡淡地瞟了一眼那人,轉頭對著花朵說到:“為夫的還是伺候娘子一人就好了。”
然後看向那鴇媽道:“最好的房間,煲一罐雞湯,上一些小菜,不需人再伺候,記在那位書生公子賬上便是。”
聞得聲音,花朵也轉頭看過去,不是那天那書生是誰?
可是,她現在是自身泥菩薩過河,哪有時間再管別人?都還沒進屋子,人就崩潰地哭了,溼了醉月右肩全部的衣衫。
聽得嚶嚶哭聲的人一愣,不解地轉頭,卻只看著右肩趴在那裡的腦袋,一聳一聳的。
“娘子為何哭泣?”
“我想我媽媽和爸爸了……”
“你的爹孃?”
“嗯,我好想回去。”
這幾日下來,花朵從來沒覺得有這般孤單,總感覺,這世上,她就是一個人,沒有爸媽在身邊,真的就是根什麼都不是的草。
將抽泣不止的人輕輕地放在軟床上,醉月將不幹事的人都趕了出去,抬袖小心地將花朵臉上的淚水擦去,“朵朵,不哭”。
這般熟悉的稱呼,正在哭泣的人猛然抬頭,滿是震驚地看著眼前並不熟悉多少的人,“你,你剛才喊我什麼?”
“朵朵。”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花朵愣住了,連哭都給忘記了,這哭尼瑪本來就是半真半假博取同情心的,現在沒必要了,立馬打住。
“你猜。”
性感的狹長雙眸一時間變得迷離了起來,似是有一汪碧波深潭,等待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再沒寒冰,再無薄涼,滿滿的柔情和寵溺。
那嘴角也是勾起了一個妖孽的笑容,唇紅齒白,謫仙下凡,又似從魔域而來的妖孽,是蠱惑人心來的。
花朵哭紅了的眼睛習慣性地翻了個白眼,“我咋知道?話說你不會真的要賣了我吧?我告訴你啊,你這是違法的,我又不真是你妻子,你不能賣了我,不然我去告你”。
現在,她最關心的是這件事,雖然說她也看出來了,這醉月像是在跟她開玩笑,可誰說得清楚下一刻的時間會不會成真了?這人都在妓院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人心叵測,這個道理,她懂。
低低的淺笑瞬時傳來,醉月挑起眉眼,好笑地瞧著她道:“娘子你就這麼希望為夫的將你賣了?”
“當然不希望了,你既然不是要賣了我,那帶我來這種地方幹啥?**還要我觀賞?”
“家有美嬌妻,其他庸脂俗粉如何敢入眼?”醉月轉身坐在那屋子中間的紅木圓桌旁,沏了兩杯茶,優雅地端起其中一杯淺啜,“娘子就不覺得餓了?”
經他這一提醒,花朵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空空如也,好像是餓了很久了,便是老實地答道:“是餓了,但是,你帶我來這花樓幹什麼?要吃東西去正常點的地方啊,笨!”
“這時辰已是快兩更,娘子以為還會有別的地方有吃的?”
額,花朵望望屋外天色,好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