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怎麼回事,擋人家前邊了唄。”葉飛腦子一轉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因,“蔣雪,再來一次,剪刀,戰艦就位之後馬上射擊,別給敵人留下變向的機會。”
“是!”兩個同聲回答。
種源號再次貼近目標的航跡,兩條白線重合的一瞬間,剪刀果斷地下達了發射的指令。
神經網路中的艦橋並不是真實存在的真實場景,所有的影像都是神經網路對映到大家的大腦之中,剪刀“看”到的航跡重合,實際上是大腦接到了“戰艦就位”的訊號!(未完待續。。)
1017 各施手段
直接透過大腦接收的訊號不存在任何延遲或者失誤,主炮發射的時間與戰艦軌跡重合的時間幾乎沒有任何誤差。
夏卓煙興奮地又跳又叫:“訊號消失了!”
“繼續!”葉飛長出一口氣,暗暗地琢磨亞特蘭蒂斯人下一步會怎麼做。
奇倫發現自己的戰艦仍然不斷地損失,立即意識到之前的做法不起作用,可是他的戰艦沒有超光速狀態下的作戰能力,除非放棄追逐,否則只有躲避這一個對策。
奇倫能坐穩亞特蘭蒂斯第一軍團的執宰寶座,自然不是個草包樣子貨,他馬上下達新的命令:“全艦隊,以正前方達克洛星定位前進方向,變線前進。”
亞特蘭蒂斯人所說的變線前進,與人類的蛇形機動或者s形機動的意思基本一致。
種源號的磁感儀立體圖上,代表敵艦的磁力訊號一瞬間全部改變了直來直去的軌跡,代表敵艦前進方向的白線像出了故障的指標一樣忽左忽右,蔣雪剛剛盯上的目標進行了一連串毫無規律的不規則變向,蔣雪嘗試了幾次,種源號的位置也沒能與目標的航跡線重合。
“好辦法!”葉飛面露微笑,“剪刀,還有辦法嗎?”
剪刀先看了看蔣雪,見蔣雪衝他搖頭,只能嘆了口氣說:“不好辦。”
“不好辦和沒辦法不是一個意思吧?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葉飛鼓勵道。
即使亞光速的蛇形機動飛行,瞄準和射擊都是件極端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一秒數百萬公里的超光速狀態了。
剪刀想了想說:“不能精確定位,就只能概略進攻,以擴大攻擊面的辦法增加擊中敵艦的機率。”
“有把握嗎?”葉飛謹慎地問。
剪刀搖了搖頭:“撞大運而已。”
概略射擊有兩種辦法,一是仍然使用主炮,但是不再收攏光束,而是將炮鍋裡的反射鏡分割槽進行散射;二是放棄主炮改用副炮。
在敵我雙方的位置不停變動的情況下,不管哪個辦法都沒法保證準確性,打不打得中全憑運氣。
葉飛頭疼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好像這樣做能讓他開竅一般:“先試試看吧,儘量挑飛行軌跡規則一點的目標。”
話是這樣說。可是蔣雪觀察了幾分鐘。也沒找到一艘飛行軌跡稍稍有點規律的目標。
機率這東西在數學家的眼裡可能是非常實際的、具體的東西,可是在一群丘八的眼裡,敵軍戰艦的飛行曲線實在是太詭異了,能找到規律才是怪事!
亞特蘭蒂斯人的科技體系雖然與人類科技體系沒有多少共通的地方。但數學對於科技文明的重要性卻是一致的。曲線什麼的。亞特蘭蒂斯人比地球人更加了解,應用到軍事方面,就是眼下這種飛行軌跡毫無規律。位置變幻極度(風)騷的模樣。
“怎麼辦?”蔣雪將求助的目光送到剪刀那裡。
剪刀想了想說:“隨便選個目標吧,儘量飛到目標的正前方,儘量把艦脊對準目標方向,能做到嗎?”
“沒問題。”蔣雪馬上照辦,種源號突然一個原地調頭轉動艦身一百八十度,恢復了正常的飛行姿態,接著變幻位置,趕到一艘敵艦的前方。
最後蔣雪操縱戰艦抬起艦艏,變成腹部向前的飛行姿態,在艦橋裡看,全景螢幕的下方,也就是大家的腳底下才能看到超亮的星光,正前方是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線狀星光。
剪刀也不管敵艦的位置到底在不在種源號的正後方,覺得位置差不多就下達了射擊的指令。
八門副炮同時射擊,射擊的方向以種源號與目標的連線為軸心微微散開。
射擊完成之後剪刀無奈地發現目標仍然存在,也不知道是副炮沒能擊中還是副炮的火力強度不足,沒能擊毀敵艦。
不甘心的剪刀沒有像前幾次那樣要求蔣雪轉換目標,而是重新給副炮充能,進行第二次齊射。
若不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