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紅痕,背對著眾人,依稀可見昨夜瘋狂。
蔣素素似乎是驚嚇羞窘至極,不管不顧的一頭埋進宣離的懷中。宣離眉頭幾不可見的微微一皺,卻是伸出手來溫和的拍了拍她的肩。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夏誠再也無法掩飾過去,當即怒喝一聲:“荒唐!”
在自家府上祠堂裡與人行這等汙穢之時,還被這京城中數一數二的尊貴人看到,即使是無恥如他,也忍不住覺得顏面無光。
“大姐姐,怎麼會與表哥…。?”蔣素素躲在宣離懷中驚魂未定道:“這可是祠堂啊。”
夏誠狠狠的瞪了一眼蔣素素,如今這下計劃全亂了,這外孫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孽子!孽子!”夏誠指著祠堂中的男女氣的發抖:“我夏府養你十幾載,竟然如此不知自愛!就在祠堂裡與人行這等汙穢之事,教你的禮義廉恥哪去了?真是沒人教養麼!夏府日後還要怎麼靠你光耀門楣!”
他口口聲聲指責的是夏俊,可話裡話外都是說的蔣阮不知自愛,又沒有娘教才這樣品德敗壞。他將所有過錯推到蔣阮一人身上,世道總是對女人格外苛刻些。夏誠抬頭觀察在場幾人的臉色,宣離倒是會幫著夏府,可蕭韶與太子卻不定。
太子有些好奇,頗為調侃道:“本宮倒是第一次見在祠堂中這樣的春色,有趣,夏侯爺府上可真是太有趣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地上的男女卻還沒有醒,就這麼大喇喇的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任君打量。蔣素素忍不住道:“大姐姐似乎失去知覺了,怎麼還不醒,蝴蝶,你去找件衣服給大姐姐,將她扶回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