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節亦不得不揚聲,以表示他乃這裡的統帥道:“這裡無一不是我忠貞的手下,翟雨時你說什麼話都沒有用。”
甄夫人語氣轉寒道:“是男子漢大丈夫便爽脆說出敢否和我這小女子單打獨鬥。”
水瀑上下一時靜了下來,等待戚長征的答案。
水光湯漾裡,韓柏划著小艇,沿著秦淮河緩緩逆水而行。
堪稱秦靳二女外當世絕色的美女虛夜月坐在船尾處,一對妙目四處溜覽著。
韓相對她真是愈看愈愛,恨不得把她摟入懷裡。看她投降屈服,嬌吟求饒的動人樣兒。
秦淮河曾令很多人留下美麗的回憶。
他卻知道無論在多少年後,絕不會忘記曾和虛夜月曾泛舟其上。
韓柏見虛夜月神態俏皮地四處張望,抗議道:“虛小姐你怎麼都看個飽,惟有我這坐在你對面的人,小姐眼尾都不肯瞥一下。”
虛夜月正看著一艘疾駛而過的快艇,上面坐著五名似是捕快的人物,聞言脫口道:“你有什麼好望的!”仍不肯向他瞧來。
韓柏大受傷害,氣道:“若是如此,為何你又肯陪我坐艇。”
虛夜月“噗哧”一笑,朝他望來含笑道:“專使大人且莫動氣,會傷身體的。”按著側頭擺出一個既可恨但又甜美之極的思索表情,道:“為何白芳華會帶你來我我的?”
韓柏心中一動,不若藉此機會,探聽一下有關白芳華的事也好,這是秦夢瑤和虛夜月外,他最想得到的女人。微微一笑道:“你像不大喜歡她呢!”
虛夜月不屑地嬌哼一聲,女孩兒的神態全流露了出來,累得韓柏把眼瞪大至差點連眸珠都掉入秦淮河裡。
虛夜月倏地側挨船沿,把手伸進清澈的河水裡,玉掌輕撥,凝注著河水輕柔地道:“她對我爹太好了,肓目地服從他的命令,像其它人般崇拜我爹。所以有時我歡喜和她作對,就像我和爹作對那樣。阿爹實在管得人家太厲害了!”
韓柏失笑道:“可是你卻一點不受他管,連他想你陪他吃飯也借辭拒虛夜月帶著笑意的眸子盯著他輕輕道:“他想我陪你吃飯才真吧!人人都猜不到為何他想見你這個芝麻綠豆般的送貨官兒,但卻瞞不過我。我知他是看中了你,現在又故意想說反話來幫你的忙。嘻!他真是很好笑,你亦很可。”
韓柏大感招架不住,頭皮發麻道:“你編出來的道理倒很精彩。”
虛夜月挺起天鵝般驕傲的芳軀,胸有成竹道:“再讓我們玩個猜謎遊戲,就是為何我阿爹連你的面都未見過,卻會選上你來娶我呢?於是我連獵都不打,花了半天工夫,終查到原來白芳華早和你見過一面,所以定是她把你推薦給我爹。這亦是為何她今早會帶你來找我的原因了。因為她就是那罪魁禍首。專使大人,夜月有說錯嗎?”
韓柏驚魂甫定。哈哈一笑道:“你連我的白屁股都看過了。還有什麼東西瞞得過你,而且昨夜你教訓得好,我的確有對賊眼,因為每次見到你時,小弟亦忍不住賊眼兮兮哩!”
受到虛夜月驚人智慧的刺激,他的魔種倏地攀上了頂點,展開奇峰突出的反擊,務耍破去她對自己的不良印象。
虛夜月隨著他的說話,美麗的眼睛不住瞪大。接著不依嬌嗔道:“沒有理由的。我也曾懷疑過你,可是你的眼睛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而剛才你坐在橋上沉思回憶的樣子,亦不像你這類人會做作出來的雅事。”
韓柏知道那是“無想十式”之功,開懷大笑道:“小弟終有一樣東西瞞過虛小姐了。”
虛夜月抿嘴一笑道:“你若連這一點能力都沒有,怎引得赤尊信贈你魔種,又能逃出那大惡人裡赤媚把守的一關。是嗎!韓柏!”
這次輪到韓柏處於下風。只好改變戰略嘆道:“我應否把你拿著打一頓屁股呢?橫豎你嫁豬嫁狗都不會嫁我。”
虛夜月氣道:“不準又岔到別的話題去,先聽我說如何可猜到你是韓柏。”
韓柏哂道:“這麼明顯的破綻,何用說出來,那就是小弟並不似一個高句麗來的專使。唉!看來我還是趁早離開京師,看看小姐會否有相思之苦吧。”
虛夜月為之噴飯地“嗤”一聲笑了起來,美目像叫“我的天啊”般翻往眼頂,望上漆黑的星夜。響往地道:“月兒還未出來。”才望往韓柏。用纖括刮臉羞他道:“快滾吧!誰會掛著你!”
韓柏淡然一笑道:“對不起!小姐定忘不了我,否則亦不會放棄打獵查了小弟半天。你亦毫不例外像其它人般崇拜你的爹,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