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轉身,躍上身旁的紫金傀儡獸,朝著遠處的密林狂奔行去。他剛才和宇文罰生死血戰,說來也有半柱香的工夫,時間也不算短了,如此大的聲響,必定會引來不少的人。
所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如今不僅要趕緊離開事發地,還要去找回花舞。
小丫頭畢竟修為太低,性子又有些膽小,這妖獸森林內隨時都有妖獸出沒,儘管這裡屬於妖獸森林的邊緣地區,但是很明顯,就算是一頭一級妖獸也不是花舞能夠應付的,不過他才剛動身,不遠處一名小姑娘便是梨花帶雨的跑來。
“公子,你沒事太好了!”
小姑娘滿臉淚水,蓬頭垢面,渾身髒亂不堪,不是別人,正是花舞。
她本就沒走多遠,一直都在關注著這邊的戰場,眼見一切平息下來,心中擔憂秦嶽的安危,便是什麼都顧不得,立馬趕來。
說著話,花舞已經來到了秦嶽身旁。
看著秦嶽衣衫盡碎,渾身浴血,花舞淚水頓時奪眶而出,低聲抽泣道:“嗚,公子,你,你受傷了。”
說著,小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丫頭放心,我沒事!”
搖了搖頭,秦嶽想要伸手摸摸小丫頭的腦袋,怎奈他精神力消耗嚴重,與宇文罰血戰又是身受重傷,剛有動作,便是渾身一震,口噴鮮血。
眼見秦嶽噴血,花舞小臉煞白,立馬慌了神兒,當即便要伸手攙扶秦嶽。
擺了擺手,秦嶽道:“別擔心,公子我死不了,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說完,伸手將花舞攔腰抱入懷中,登上紫金傀儡獸後,靠著剩餘不多的精神力,秦嶽便是控制著紫金傀儡獸朝著妖獸森林深處拔足狂奔。
秦嶽離開後不久,一群人便是來到了事發地。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領頭是兩名鬚髮皆白的老者。
一名滿頭銀絲,骨瘦如柴,身穿一襲精緻的銀色長袍。
另一名相貌滄桑,鬚髮皆白,又不見蒼老,反而面露紅光。
這兩名老者體外氣息波動強橫,站立中勢如盤龍,全都是天位境的高手。
此時,那名骨瘦如柴的老者已經來到宇文罰的屍體旁,仔細檢視半響後,眼中露出了極度震驚之色,失聲叫道:“這是宇文罰,他,他居然死了?”
說著話,雙目暴凸,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另外一名老者也是目瞪口呆,語無倫次的道:“他,他真是宇文罰,這,這怎麼可能?他可是有著地位境三重天修為,怎麼可能被殺?”
這兩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金陵城除開宇文家的另外兩大家族,皇甫家和樓家的現任家主,天位境二重天的高手。
他們得知宇文罰這次要親自前來擊殺秦嶽,便是悄悄緊隨其後,除了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外,同時也看看能否從中撈取油水。
如今,金陵城內早已傳開了,誰都知道秦嶽這名少年身懷鉅富,還有著極地龍果,心懷窺覷之人多不勝數。
不提兩名老者如何震驚,跟隨他們前來的那些人,也是渾身顫慄,徹底驚呆了。
他們全都是皇甫家和樓家的子弟,修為最高的不過初入地位境,不過也知道宇文罰的名頭,知道天位境的高手有多麼的強大,但是今日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宇文幅冷的屍體。
這,這可是咱們金陵城的第一高手啊m這樣死了?
就在此時,一名獐頭鼠目的青年叫道:“大家快來看,這裡沿路都有血跡!”
“那人肯定受傷了!”
骨瘦如柴的老者正是皇甫家的家主皇甫空,他先是自言自語了一句,接著便是望向了身旁的老者,“樓家主,你怎麼看,咱們追麼?”
這麼老者自然就是樓家家主,名叫樓武周,他眼神閃爍不定,遲疑了片刻,才咬牙道:“追什麼追,如今宇文罰都死了,咱們追上去不是送死麼?難不成你真以為是那少年殺了宇文罰?”
“難道不是?”
皇甫空先是一驚,接著又道:“樓家主,你可要知道,那少年來歷隱秘,手中可是有天位境的戰鬥傀儡啊?”
樓武周心中嗤之以鼻,冷笑道:“戰鬥傀儡?那頭戰鬥傀儡最多能夠媲美天位境二重天的武者罷了,真的能夠擊殺天位境三重天的宇文罰?宇文罰是誰,他的實力有多強,咱們常年和他打交道豈有不知?依我看,那小子暗中必有超級高手守護。”
說到這裡,樓武周深吸了口氣,又道:“皇甫家主,我勸你別動什麼歪心思了,如今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