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經過確認的,否則以軍方的慎重程度不會忽視如此重要的第一環節。
“七成的確看起來少了點。”方柏瀟不講出來,楚雲升也不會主動去提,理由還是和他與于堅說的一樣,解釋起來太費勁而且他的話也沒有多少權威性,所以他仍按照自己思路,強調道:“但要看橫向比較,如果你們守南京,我敢斷言連一成的把握也不會有!這塊地方在將來是各種危險力量的必爭之地!”
這番話,他本是準備與祝凌蝶老子祝熙瑞說的,現在卻滑稽地和對頭方柏瀟在討論。
“危險力量?”方柏瀟的眼睛亮了一下,坐正了身體,壓低聲音道:“楚先生也認為是某種力量或者生……”
“對,是生物!”楚雲升笑了笑,很直接的說了出來:“確切的說是蟲子,一種類昆蟲生物,體型巨大,攻擊力驚人,以現有的武器,我們對它們沒有有效的殺傷力。”
方柏瀟突然站了起來,眉頭深鎖,然後又坐了下去,抱歉道:“對不起,失態了。楚先生,如果要說服軍區,尤其是總司令,必須有充足的理由來證明防守上海優於防守南京,希望你能理解。”
楚雲升點點頭,他吃驚於方柏瀟剛剛的反應,“眉頭深鎖”並不是突然的大吃一驚的樣子,反而像是一種充滿擔憂的“確認”,這讓楚雲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那還是在噶爾洛夫卡市的時候,來自反抗軍的柯琳娜曾對他講過一段有關二戰時期的機密,其中一段就涉及到在某個他早忘記名字的洞穴中發現了許多巨大疑似昆蟲的屍骸。
二戰之後,解放軍作為該地區實際控制的武裝力量,如果柯琳娜說的是真的,軍方必定派人去調查過,獲得的資料即便是1號老頭也未必能夠瞞得住,方柏瀟的老爹方越候也算得上是軍方高層了,或許曾經還在那一帶工作過,能夠知道部分秘密應該不足為奇。
照此思路想下去,或許這件事還和方越候堅持選擇與火族合作有關,楚雲升頓時有點期待和這個老頭子單獨的見面,但眼下還不是時候,現在的關鍵正如方柏瀟所說,必須有充足的證據,否則連方柏瀟都說服不了,更不要說他們的總司令了。
要說到證據,楚雲升還真拿不出來,其一,這是偽碑的世界,南京的地底下是不是會有偽碑推演出的“真碑”他不敢確定,但即便有,也挖不出來。其二,殤降臨的事情更是毫無說服力,連蟲子都需要證據的時期,中間還隔個珉,不可能作為有力的理由。
絞盡腦汁後,楚雲升在方柏瀟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漸漸有些明白了,讀懂了方柏瀟眼神的涵義,所謂的充足的理由其實就是他自己而已!
道理很簡單,自己除了展現過的武力殺傷力,在其他方面根本沒有任何知名度與威信,他說出的話在軍區的眼裡還不如半個專家來的權威,所以方柏瀟的意思根本不是要自己真的去找出什麼理由和證據放在軍方專家面前去辯論,而是不停地在暗示:理由就是你自己。
未知的力量,南京軍區直接間接接觸到的,有上海科研基地白衣劍客事件,有丹陽搶軍車事件,有金陵大學武鬥事件,無一不和楚雲升有關,火族被他殺死,白衣劍客又和他有莫大的關聯,所以楚雲升實際上完全可以充當這股力量的代表,傾斜軍區決策層的天平。
這些話,方柏瀟作為軍方自己人不好說,只能透過不停提問的方式提示楚雲升,好在楚雲升有過“天下第一人”的經歷,若是擱在以前,等方柏瀟走了,他也未必能體會出這些話中的含義。
“果然一個比一個老奸巨猾,和他們打交道真是不容易。”楚雲升心中暗歎,方柏瀟既然獻計又獻策,目的也一路瞭然,就是要和自己結成“同盟”。
看樣子,火族復甦者雖然被自己殺了,但自己卻反而仍要頂上它本來的“位子”,方家原不就是和火族聯合的麼?歷史的慣性果然十分恐怖,哪怕是在偽碑中也是如此。
弄清楚了這點暗示,接下來的交談就容易多了。
大約兩個小時後,方柏瀟起身告辭,走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說道:“明天晚上總司令夫人生日,軍區大院邀請了很多重要人物赴宴,楚先生如果不忙的話,我派人來接你,相信總司令也一定希望能見到你。另外還有一件事,聽說祝副參謀長也會帶個人來見總司令,楚先生要有所準備。”
楚雲升未置可否,軍區總司令的夫人早不生日晚不生日,偏偏這個時候過生日很顯然是個幌子,目的大概是為了召集各方各面的大人物商討當前的嚴峻形勢,否則以軍隊不得干涉地方政事的條例,軍區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