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斐說著,嘴邊的笑容裡露出了嘲諷之色,“畢竟是齊國公府啊,便是與孫家是親戚,那也完完全全能夠全身而退。”
清寧道,“確實是一步好棋。”
“既如此,其他兩位也不會靜觀其變的。”蘇斐輕笑,頓了下,道,“這幾日定會有動作,我猜——應該就會人上奏皇上立儲。”
“我一直不明白,父親怎麼會支援九皇子呢?”清寧忽閃著眼睛,不解地說道,“九皇子一不是長子,論能力又不及五皇子,生母良嬪的妃位又不高,良嬪的孃家段家家也只是普通的官宦人家。”
段家不是名門世家,也不是勳貴,不過是普通的官宦之家。
難道蘇華檢是覺得九皇子奇貨可居?
可是以前蘇斐查的,也就只是他下面有人與九皇子接觸而已,而且非常隱晦。
蘇斐笑了下,“段家啊,雖不是大世家,可依我看啊,段家也是不簡單的這雲嬪嗎,今日我早吩咐了人去查她了,過兩日,會有結果的。”
真是心有靈犀。清寧緩緩地笑,清雅眉目之間綻放如明月一般逼人的光華。
蘇斐手上輕輕一用力把就清寧拉到了自己的懷裡,蘇斐咬著她的耳朵,清越如水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不說其他的了,寧兒,我們來做正經事。”
“不正經!”清寧頓時臉如朝霞,嗔了一句。
蘇斐親著清寧的嘴角,緩緩笑道,“你看,外面的月色多好,我們怎能辜負了良辰美景。”
手從清寧衣襟探了進去。
清寧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人都似是被拆散了一般。
翌日,清寧醒來的時候,蘇斐已上朝去了,蘇瑾餓得哇哇地在哭。
看得兒子哭得可憐,清寧忙是坐了起來喂兒子,把兒子餵飽了,清寧才起身。
梳洗了一番,就帶了兒子去李芸娘那邊。
侯府歡聲笑語,溫馨而幸福。
金鑾殿上,如是蘇斐所料,有人上了摺子請皇上立儲。
三位皇子都已成親,是該到了立儲的時候了。
摺子一出,三位皇子的人,各執己見,誇誇而談。
皇上坐在龍椅上,面色不改,等他們吵完了,皇上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立儲之事一提出來,自是如一顆石頭投進了平靜的湖水中,激起了不少的浪花。
皇上冷眼旁觀,並不表態,卻頒了一個命令,把蘇斐從吏部調了出來,讓他接了禁衛軍副統領,而實際——是讓他直接掌管禁衛軍裡的金吾衛。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