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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幻影分閣內發生的那些事,常年守在這血玉礦脈的郭能並不知情,他只知道血玉島上的所有血玉或是血玉之心,都是屬於幻影閣的,任何人也不要想輕易地拿走,何況還是在他郭能的眼皮子底下。
霜影的喝聲或許對黃開有一定的威懾力,可是這郭能一來丹氣修為了得,二來自恃是霜影的長輩,又是為了血玉之心,所以立時顯出一副理直氣壯的顏色來。
“小姐,此事你我都作不了主,那可是血玉之心,若是讓總部之人知曉你竟然如此輕易就將一枚血玉之心給予一個外人,說不定連閣主大人都會受到牽連。”郭能侃侃而談,這番道理卻是很能站住腳,讓得霜影一時都有些語塞。
要知道之前為了給霜楓治病,幻影閣已經損失一枚血玉之心了,如果那還能說是看在霜楓這麼多年死守血玉島的功勞之上不予深究的話,那這一枚血玉之心可就沒有絲毫理由能夠說服那些總部的掌權者們了。
說實話霜影剛開始也沒有料到沈非真能抓到一枚血玉之心,所以才毫無顧忌地和其打了那一個賭,可是真當沈非成功抓到血玉之心後,這麻煩卻是源源不斷而來。
只是一個黃開,霜影無論是身份還是丹氣修為都能力壓而下,可是當這個“義正嚴辭”之人換成七重地丹境的郭能時,她卻是感覺到事態有些脫離掌控。
不過身為幻影閣分閣主之女,霜影卻也是有一些脾氣的,見得她目光一凜,而後低喝道:“郭能,你可知道這位乃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你不可無禮。”
“啊,分閣主的病好了?”聽得這話,郭能先是一喜,之前霜楓大病不起之時,將他們實在是嚇得不輕,能夠起死回生,幻影閣也不用人人自危了。
“是的,沈非於我幻影分閣有大恩,這一枚血玉之心,就由我作主給予他了。”這個時候霜影自然不會說自己已經給過一枚血玉之心的報酬了,而拿這件事來說服郭能,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哪知道霜影話音剛落,郭能已經是搖了搖頭,說道:“小姐,這一碼歸一碼,兩件事可不能混為一談,這位小兄弟對閣主的救命之恩咱們自然會報,可是這血玉之心,卻不能這麼隨意便送予他人。”
“郭能,難道一枚小小的血玉之心,還及不上我父親的一條性命嗎?”霜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老傢伙,也太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吧?
“小姐,血玉之心乃是我幻影分閣的根本,就算是那天丹境的丹魔餘朔想要強搶,咱們也得捨命相護,更不要說將之送人了。”郭能只是不從,那一雙盯著沈非的目光也越來越是凌厲。
或許此時郭能已在暗罵這殘廢小子怎麼如此不識時務,這麼珍貴的一枚血玉之心,豈是你一個四重地丹境的傢伙能夠擁有的?他之所以提到天丹境的丹魔餘朔,就是想要沈非知難而退自動讓出那枚血玉之心。
只是郭能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想到,那個在他口中用來鎮懾沈非的天丹境丹魔餘朔,早已對沈非言聽計從,還曾經聽從沈非的命令先後擊殺了萬毒閣的洪戮和金劍門的楊銳。
霜影的臉色也有些古怪,想來也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不過她還是沉聲介面道:“這是我和沈非之間的賭注,既然輸了就要願賭服輸,難道我作為幻影分閣閣主之女,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
郭能只顧搖頭,說道:“小姐,若是其他事,我郭能絕無二話,可是血玉之心卻是萬萬不能,說不定這小子早有預謀,故意激得你與之打賭,其心之陰險,可見一斑。”
“你……放肆!”郭能此言一出,霜影一張俏臉頓時脹得通紅,指著前者卻不知說些什麼,最後只能是厲喝出聲。
可是霜影哪裡知道,郭能這一番話可沒有半點冤枉了沈非,他確實是早有預謀,雖然說這預謀是在那些幻影閣採玉礦工並不能採到血玉之心的前提下。
而當此之時,見得霜影被郭能逼得滿臉通紅,心中不由對這個幻影閣的俏麗女子好感大增,反之則對那陰翳老者郭能極度厭惡。
“小子,將血玉之心交出來,老夫可以作主,給予你十枚普通血玉作為報酬,否則的話,莫怪老夫無禮了。”見得霜影氣得渾身發顫卻是毫無反駁之言,郭能心下略有得意,而轉過頭來說的這番話,也充滿了濃郁的威脅。
至於那所謂的十枚普通血玉,在場眾人都知道那價值遠遠不可能和一枚血玉之心相比,而這樣的落差,那殘廢小子會答應嗎?
沈非眼眸之中一絲厲芒閃過,而後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笑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