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躍到二十世紀初葉,才最終地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而最開始的板甲,也是由簡至繁,而到了最後,又由繁至簡,而有了偉大而又英明的穿越者皇帝朱祁鎮的指引,大明可是用不著去走那樣的彎路,而是直接研製胸甲和頭盔,至於其他的地方,可以用鍊甲來進行補足,冬天的時候則可以用棉甲著內,反正這種胸甲穿戴極為方便,並無不適。
更重要的是,朱祁鎮如今正在大規模的開發和研製新式火器,他很清楚,未來,這些鎧甲所能夠起到的作用將會越來越低,所以,他也不會去發神經去弄個鐵皮罐頭給自己計程車兵穿戴,那樣的話,連一隻土狗都追不上,更別提去上陣殺敵了。萬一遇上機靈點的對手,你就連在敵人屁股後邊吃灰的機會都不會有。
朱祁鎮有毛病才會去弄那種中看不中用的破玩意,對於滿腦子裡邊只有擴張主義,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獨裁者朱祁鎮而言,更高、更快、更強才是他追求的軍事理念,至於安全第一比賽第二那種蛋疼的理念還是留給其他的神燈級人物自己歪歪去吧。
一路上王文聽著這名侍衛胡扯瞎吹,這一路走的倒也不寂寞,不大會的功夫,總算是來到了那崇智殿前。王文深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衣冠,這才隨同這名帶刀侍衛步入了崇知殿內,朝著那正安坐於榻上,正在那對著紙張奮筆疾書的朱祁鎮恭恭敬敬地拜下:“微臣王文,參見陛下。”
“王卿平身,來人,賜坐,朕候卿多時矣,呵呵……”朱祁鎮看到了那王文,擱下了手中的筆,活動了下手腕,很是關切地詢問了一番王文府中的近況。
王文對於朱祁鎮這種貼心的關懷分外的感動,語氣都透出了此許的哽咽,畢竟,自問必死的王文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逃出血光之災,這還不算,自己仍舊得以保留了官職,雖然自己將會被貶謫往南京養老,可自己終究是堂堂的二品大員,無論如何,這樣的結局,已經遠遠的超出了王文自己的期望。
“王卿,是不是對朕把你放到南京去,心裡邊有怨言?”不大會的功夫,朱祁鎮也懶得繞彎子,徑直進入了主題。
“微臣不敢,陛下的一舉一動皆有深意,何況不論是京師又或者是南直隸,皆可為國效力。”王文搖了搖頭,語氣顯得頗為輕鬆,不管如何,自己去了南直隸,也算是有用武之地。
朱祁鎮打量著跟前的王文,略一沉吟之後,作出了最後的決定:“呵呵,王卿能如此想,是好的,其實,朕讓你往南直隸,確有要務委與王卿……”
“哦,不知道要微臣在南直隸做何事?還請陛下明示。”王文心頭一跳,趕緊垂下了頭恭敬地答道。
“卿可記得,朕讓你去南直隸所擔何職務?”朱祁鎮這個時候倒賣起了關子,笑眯眯地反問道。“卿之職責所在是什麼?”
“陛下委臣以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一職。都察院職專糾劾百司,辯明冤枉,提督各道,為天子耳目風紀之司。
凡大臣奸邪,小人構黨,作威福亂政者,劾。凡百官猥茸貪冒壞官紀者,劾。凡學術不正,上書陳言變亂成憲,希進用者,劾。遇期覲,考察,同吏部司賢否陟黜。大獄重囚會鞫於外朝,偕刑部、大理讞平之。其奉敕內地,拊循外地,各專其敕行事……“
對於自己在成為吏部尚書與閣員之前一直乾的老行當,王文對於都察院的職責還是爛熟於心中。張口便侃侃而言地向朱祁鎮解釋起了都察院的權利和職責。
官員是否違法反紀,他要管,鄉試、會試及武舉這樣的考慮他也要管,還有巡視天下各倉儲,包括內庫、皇城、五城也有都察院的御史在那瞪大了眼珠子,而著名的告御狀的登聞鼓也由都察院御史鎮守。
除此之外,巡查國家的學堂,茶馬(陝西)、巡漕、巡關、儹運、印馬、屯田。在軍隊之內則監軍紀功,各以其事專監察。
而巡按則代天子巡狩四方,所巡按藩服大臣府州縣官諸考察,舉劾尤專,大事奏裁,小事立斷。按臨所至,必先審錄罪囚,吊刷案卷,有故出入者理辯之。
可以說明代的都察院的權力之大,遠超各個朝代,完全能與吏部分庭抗禮,甚至是猶有過之。
且不說那王文唾沫星子橫飛地在那解釋著都察院的職能,就算是已經查閱過那都察院的權責的朱祁鎮此刻仍舊深深地為這一強權部門而感到了一種榮耀感。
是的,如果都察院能夠把他們的職責能夠一絲不苟的完全執行下去,那麼大明的吏治真不知道會有多清明,可惜,再好的制度,沒有去嚴格執行的人員,那都是一堆擺放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