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又為了奪位之事分成了兩派,戰爭很可能會隨時爆發,沒有強烈的後盾,那就只有滅亡了,而且想起那天在宮中,光憑那深藏不漏的身手,就讓她莫名覺得不好惹。
聽到太后的話後,墨昊天猛然一怔,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可能。
“她不是天運國的公主麼?而且還是個不起眼,沒怎麼聽說過的公主,能有什麼強大的勢力。”墨昊天疑惑的問道。
“皇帝,虧你還是一國之君,有些事情是不能夠看表面的,難道你連哀家都不相信了嗎?罷了,哀叫也乏力,你還是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吧!”太后無力擺手,說罷,便靠著軟榻,閉上眼,很明顯便不想再和墨昊天多說話了。
“母后……那母后先歇著吧,兒臣先告退了。”本來還想說是的,但是看到太后這模樣,也說不下去了,所以便只有告退了,墨昊天走後,太后才緩緩睜開眼睛,眸裡透著一股複雜的神色。
這時,花嬤嬤走了進來,道,“太后,是在為墨王爺的事情而煩惱嗎?”其實不用問,花嬤嬤也知道,這事情卻是太過於蹊蹺了。
“花然,明日我們去墨王府。”太后並沒有直接回答花嬤嬤的話,直接吩咐道。
“是。”花嬤嬤不再多問,只是應道。
客棧內。
椅子上,江峻熙動作不雅的靠著,右手端著茶杯,玩弄的轉著,雙眸微微眯著,深不見底,嘴角輕輕上揚,玩味而邪魅,彷彿覺得什麼事情給他帶來了興致一般。
“主子,你說這墨王爺突然能夠走路了,是本身就沒有不良於行,還是真的治好了?”越澤有些疑惑的問道。
“呵呵!”江峻熙戲謔一笑,“聰明人都會認為他不良於行的事情是偽裝的,我現在好奇,他那張面具下的容顏到底是怎樣的,會不會有本公子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前面,還一本正經的說著,但是道了後面,突然變得一副吊兒郎當了。
越澤眼角抽了抽,雖然對自己主子這種時好時壞的性格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但是,還是有許些抵抗不了。
“不過主子,我們已經在墨月呆了大半個月了,難道還不離開嗎?”越澤認真問道。
“不急,事情才開始變得好玩,離開了多可惜啊,我還沒有和墨辰雨切磋武功呢!”對於離開的事情,江峻熙果斷拒絕,雖然他想和墨辰雨切磋武功,但是更想能夠見到她。
“可是……”越澤不死心,因為現在,他們已經在這裡待很久了,若是被皇家發現,勢必會迎來麻煩的,至少邀請什麼的免不了。
“嘖,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喜歡反駁我的意思?”江峻熙不悅的擺起臉,冷冷的說道。
“屬下不敢!”見自家主子不悅,越澤單膝跪倒在地,惶恐說道。
“算了,你下去吧!”江峻熙也沒有追究,揮揮手,讓越澤退下。
“是,屬下告退。”說完退了出去。
墨王府,東苑,寒汐樓。
主屋內,清風清華正在向顧紫汐彙報她離開後這幾天的事。
“墨辰瑾不行了?”顧紫汐挑眉,真沒用,她都沒用幾分力,清風詭異的看懂了自家主子的想法,嘴角抽搐,那地方需要很用力麼……
“是。”看來墨辰瑾和太子之位是無緣了,誰會給一個無法傳宗接代的人當皇帝,何況就算他搶上了,下一代要傳給誰?風王嗎?不像,雖然二兄弟一直和睦,也曾為墨辰瑾出謀劃策,但是誰都看的明白,皇家兄弟情義什麼的不要抱太大希望,墨辰瑾絕不會允許自己的位置,給別人做嫁衣,那他當了皇帝又有什麼意義?
顧紫汐點點頭,表示這樣的結果相當滿意,“風王那兒如何了?”說到墨辰風,清風臉色有些古怪。
“風王似乎不如我們想的無用,應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根本不像只是有一點謀略的皇子而已,倒像是……”倒相經過特別訓過的,如果真如此,那可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哦?”顧紫汐捻眉,真是看不出來,墨辰瑾那個蠢貨竟有個深藏不漏的好弟弟,也是,沒點本事怎會讓她恨的咬牙切齒!
既然壞事不行,那就戳感情好了,愛情這東西誰都說不準不是麼?比如她,簡直就是犯賤的代表!
“讓芸萱來吧。”
風華愣神,瞬間又反應過來,看來閣主也開始重視風王了,終於決定將埋了很久都快塵封的計劃起用了麼?
“是!屬下這就去辦,那逸王……”逸王一直沒有敵對墨王府,看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