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中,趁石狼緩口再咬時刻,七仙狐擺脫了狼口,大喊:“救命啊。。。救命。。。”,和兩隻石狼轉起了圈子,處在了兩隻兇惡的石狼的圍鬥之中。。。。。。
般陽縣衙後半部分,是三個大院一溜橫擺。三個院子雙層後牆圍抱,兩層牆之間是八尺寬的打更夜巡衚衕,
三個大院前面是進入二堂的過道。過道兩頭兩個大門相對,也都是縣衙後門。
中院是縣令楊興家眷住宅,住宅後是一個花園。
左院是總管楊忠住所,
右院是三班衙役班頭、巡查、更夫雜役人等公幹院落。
楊興連日以來,桌上緊急催辦公文日見減少起來,上面好像對軍務軍賦不那麼有興趣了,楊興感到肩上的擔子減輕了許多,有機會一早一晚教訓兒子了,時常從院裡傳出夫婦聯合教子的斥責聲。
楊忠自從七月十七就暫住高宅了,還調來軍吏、訓考吏和三百新役一起作訓。單等上面五日後派員接兵。舒坦之餘,就找楊興商討時局。他的看法都得到楊興贊同,畢竟他的金銀二鏢義子三日一次親隨密報,使他的見解最與大局相符想成。他根本就沒有五日後撤出高宅的打算,最多就是等到空出後再說。言行開始流露對義軍的期待和對大明的懈怠。
秦淮那日一早和致遠同乘駿馬到了南林昇陽崗小院,幫助致遠收拾停當以後,定好再來日子,騎馬返回。為了保密,將白馬騎到馬家莊餵養。受到馬員外格外相待,馬小姐一直安然無恙,大家共同喜歡。
昇陽崗,優雅清麗的小院,山青水綠的崗坡,使得致遠的身心得到極好的休整,閉關靜坐每次兩個時辰,休整一個時辰,不消數日,他的身體恢復如初,毒素完全排除掉了。他選了一條很像樣的荊枝削成防身木棍,晚上和寶劍放到一起,不離左右,因為他的麒麟辟邪銀劍是不會輕易出鞘的,出鞘必見鮮血,所以輕易不動。
二十五日早飯後,楊興夫婦的嘮叨斥責引起了南宜兒的詐氣大發,偷取櫃中二兩紋銀,離家出走,夫妻二人當時也不管他。
南宜兒出門毫無目的,在西關水打磨惹了事後,那裡雖然熱鬧,已經不好再去,只好到北關去玩。
北關朱家是皇親貴族的服內同宗,有每月一次往返南直隸青州府的騾馬大車,南宜兒就走了過去。
三年前南宜兒就知道這車經過望暮山千松嶺,曾和龐氏及家人一同乘坐過到寶塔寺進香遊玩,不覺產生了一去的奢望。乘駕車人不備,混上了馬車貨堆裡。
三十多里的路程不算太遠,雖有上崖下坡,好走難行,中午時分經過龍門客棧,南宜兒趁機下車,馬車卻未停,直奔陽關而去,車伕竟不知道車上帶過一個人來。
綠蛇和黃鼠遠遠看見一輛偌大二套杆車馬由遠而來,心裡又緊張又高興,連忙進屋準備迎接客人。
誰知車馬不住,正待惋惜,從車後溜下一個人來。
南宜兒認得龍門客棧,三年前曾留住過這裡的三間上等房呢。
黃鼠認得南宜兒。跟蹤秦淮那麼多日,任誰都認識衣著華麗的縣令少爺楊公子。
南宜兒走進客棧,就聽黃婆先開了腔。“少爺公子辛苦,快坐下歇歇,大熱天的,先喝點水解解渴”,直說的南宜兒心裡一陣熱呼呼的,感到比自己的父母溫暖多了。
“綠丫頭,看啥呢,還不上茶來”
黃婆看到綠丫正在端詳南宜兒,連忙提醒她。綠丫一怔,忙去切茶。
黃婆說著說著就把南宜兒讓到了八仙桌凳子上坐下。
“公子一個人來的嗎,先吃飯啊,還是住店?”黃婆問。
“就我一個人,先吃飯,再去玩玩回來住店”
南宜兒說著從懷裡摸出一錠一兩紋銀,往桌子上一放,學著成年人的口氣。
“這個夠不夠?不夠還有呢”。
“夠得很呢公子,連吃飯加住店,足夠十天呢”。
“那就十天好了,我餓了,有好吃的拿來就是”
南宜兒真有紈絝子弟的派頭,出手出口真夠大方。這時他和父母志的那口氣,怒火還沒冒完呢。心想:在這裡玩上十天,到時你們得來找我,看你們以後還光訓我。
南宜兒,生長的白白胖胖,一臉稚氣,樣子非常喜人,再加上已到情竇初開年齡,臉上有一種男子獨有的異彩,綠丫在他一進門就上眼了。
綠丫端著一碗茶,從廚房間走到南宜兒面前,一邊問,一邊把茶水放在桌上。
“不知公子哥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