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靈窺視能力者的面前第一時間就成功阻斷其窺視並讓其窺見想讓他窺見的事情,不得不說很不錯,若這人不是安溪,那麼他必然會想辦法把這人網路旗下。
其後,安溪就開始完美的利用這異能透過石陽讓他以為那十個月內的逃跑是真實意圖,那份不甘那份憤怒都是如此的真實,讓人絲毫無法起疑。其間,毫不猶豫的用言語不著痕跡的引導了熊小錦買下了那些可以派上用場的器物,用那些給僱傭兵留下的暗號來混淆視線,還在恰當的時間向他要了一個替死鬼並在石陽的眼皮子底下控制住了餘辰。
環環相扣,可以說在這種被人監視的環境之下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出色到出乎他的意料了,尤其是選擇的出逃時間恰到好處。早了,自己會預料到他準備出逃的意圖自然不會放鬆,晚了,自己會想到他指不定急了之後孤注一擲後加倍警戒。選在了他們賭約的第十一個月正式出逃,不早不晚,準確選準了他最容易放鬆心態的時間。
可是就這樣冷靜理智的靠一己之力策劃出這一場成功逃亡戲碼的人,竟然會在監視器上留下如此挑釁的行為,就好似在向著他宣告:要逃,他也要讓他的逃亡行動盛大而絢麗!完全不符合他表面性格的張揚肆意,笑著說再見的安溪,驕傲而耀眼。
當然,最讓他意外的感到有趣的是這少年竟然訂下了一年之前他們打賭成立的時間的航班,這算是慶祝逃亡的成功?可惜,這慶祝似乎被自己搗毀了。
內心說著可惜臉上卻半點都不可惜的安宸看著旁邊以帽遮臉的安溪,笑倚椅背,穿著昂貴的衣服帶著讓人頻頻側目氣質,半絲都沒有不自在的在經濟艙坦然而坐。
飛機已經起飛了,這趟是國際遠航,機艙內大部分人開始睡覺來打發時間,是以並無太大的聲響。就在安溪放棄了和安宸較勁後迷迷糊糊快要入眠之時,安宸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你的計劃很好,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何是餘辰?”在安溪的整個計劃內的人都是就地取材,可唯獨餘辰是安溪特意指定的,若說他需要一個替身的話,那麼可以是任何人,為何獨獨要選餘辰?
為何?被帽子遮住的雙眼中閃過一陣冷意,回答安宸的聲音也不可避免的多了幾分冷意,“沒有為何。”只不過不想讓他好過罷了,這只是開始。
眯起眼,安宸直接掀開了帽子掰過安溪的臉逼迫他直視著自己,一貫不含感情的嗓音之中隱約有著幾分不滿,“不想告訴我?”
皺眉,安溪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因為不滿而眯起的眼的表情和安宸有多麼相似,出口的話語更是如同安宸一般帶著慣性的強硬,“放開!”
安宸這種人哪裡是讓他放開就放開的人?強勢已經融入了骨子裡,尤其是在他想要知道答案的時候就越發的霸道無理,“那就告訴我。”
掙了幾下都沒有掙開,安溪穩了穩氣息,“沒什麼可以說的,只是隨便找了個人而已。”
“隨便?”直視著安溪的眼隱隱的浮動出絲絲危險的氣息。
“當然。”回視著安宸的眸中並無半分該有的懼怕和恐慌。
四目相接,相似的強橫如同冰川撞擊,掉出的冰渣子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頻頻側目,想要開口勸說兩句,但最終還是摸了摸手臂決定閉嘴睡覺。得,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他們還是少插手別人的私事了,再怎麼著也不可能在飛機上打架吧?
驀的放開了卡住安溪下巴的手,危險的冰冷氣息頓時散去,安宸的臉上,只剩下了好爸爸似的慈愛表情,甚至還在看見安溪下巴被他恰出的紅印後還心疼的伸手撫摸按揉。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爸爸弄疼你了吧?來,幫你揉揉。”
驚恐!這次是真正的驚恐。安溪雙目瞪到了極限,看著安宸的目光中透露出比看見牛鬼蛇神還要多上幾分的驚悚。他記憶中的安宸是冷冰冰的不像人類,這一年的安宸總喜歡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欠扁。但、是,哪一樣都沒有現在這種慈父模式的安宸讓他發毛,乃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浮了起來,渾身僵硬到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任由安宸的手指在自己的下巴處撫摸。
安宸一開始只是想要戲弄一下不肯說出真相的安溪,卻摸著摸著摸上了癮。安溪的面板不若其他青春期的男孩一般粗糙油膩容易長痘,細細膩膩的很是光滑,加上曬不黑的膚質,整個摸上去還真跟剝了殼的雞蛋似得,讓他流連忘返。
“摸夠了沒有?”緊緊咬牙,從牙縫中僵硬的擠出了這幾個字,安溪的臉幾乎黑掉了。從來沒有人這般撫摸過他,他也不喜歡被人如此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