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聖子一切!快說!”
烏古拉近乎咬碎了鋼牙,這是幾十年來也未曾再受過的屈辱,可是為了族人的性命,他還有的選擇麼?可是自己畢竟身為巫族長老,而現今更為白巫族的族長,如果這樣一說,豈不就是承認了剛才阿古木所說的條件?
一時之間,烏古拉心如刀絞,似在滴血一般。
“族長,求你!不要這樣!”
“我們要和他們拼了!”
早已有幾名族人再也看不下去,奮不顧身的掙扎起來空手去奪那狼騎兵手中的大刀,在一陣瘋狂撕扯之後,那些狼騎兵絲毫不留情,直將那幾名反抗的族人一刀刀砍翻在腳下。
鮮血匯聚在一起,好似一方湖泊在不斷的擴散著。
“別殺他們!我說,我照做就是……”烏古拉被自己族人一聲聲慘死的哀嚎激的心在滴血,不由大聲喝道:“我說!聖子……”
他話未說完,忽然聽到當空中一聲銀鈴般的嬌斥傳來,“你們這群禽獸不如的傢伙,都給我在這世間消失吧!”
眾人聞言皆是大吃一驚,就連數百名騎兵乃至阿古木也是大吃一驚,忙自抬眼望去,只見當空幾道遁光劃破蔚藍的天際,直向此處激射而來。
琴夫人不禁掩口驚呼道:“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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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四四 難賦豪情祭烏臺(求收藏)
卻見柳慕晴身下裹著一團凝而不散的寒冰之氣,她的身後聖姑與靈狐妖仙也隨之而來,三人徑直化作數道遁光激射在烏古拉和阿古木身前不遠處。
看到了柳慕晴的身影,阿古木的面上更顯一片恨意,陰狠道:“好!連你這個白巫族的公主也來了,這下白巫族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吧,來的正好,正好將你們一併收歸!”
“阿古木!你可知道你犯下了什麼罪孽,當年聖王猶在之時我巫族中人每一個人都遵守族規誰也不敢違逆,而你現在卻驅使族人之間自相殘殺,此罪當誅!”聖姑上前一步直將手中的木杖狠狠的磕在地上,望著滿地那觸目驚心的鮮血,痛心疾首的說道。
“嘿嘿!那些不過都是些陳年舊事,老掉牙的東西,早就該扔了,要知道中原有句話,叫做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先前我們黑巫族還尊你為巫族中的長輩,對你恭敬有加,可是沒想到你倒是個叛徒,不過這都不打緊,你要是非和他們一起我也不攔著你,反正到時候將他們白巫族的人納為兵奴,都是一樣!”
聖姑直被氣的渾身發抖,怒斥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就這樣的心狠手辣,今日我要讓你明白聖王的遺訓都還在,巫族的一切不容許有任何的玷汙!”言罷手中木杖的頂端立時閃爍起一片奇光,直至越來越亮,只等催動。
阿古木卻冷笑一聲,只將手中白巫族那女子用力一提道:“怎麼?難道你真的不在乎這些傢伙的性命嗎?”言罷手中鋒銳的刀鋒再次緩緩的向著女子的脖頸微微划動,一道鮮血好似一股清泉一般,順著她那雪白的頸子流淌到肩膀上。
“你……”
聖姑與柳慕晴乃至靈狐妖仙等人皆是一臉吃驚,只聽柳慕晴怒叱道:“無恥賊人,你們黑巫族的人難道都只會用這些下作的手段不成?就不敢和巫族一個真正的勇士一樣決鬥戰鬥嗎?”
“哼哼!隨便你怎麼說,反正等我們黑巫大軍一到你們都是死路一條,烏古拉,我剛才所說的你還沒有完成,怎麼樣,難道你真的希望我們大軍壓境之時的那一刻?到時候後悔也晚了。”
烏古拉此刻仍然跪在當場,一動未動,一陣清風將他身上的披風吹拂而起,一瞬間那蒼老卻仍然挺拔的身軀似乎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烏古拉的身上,卻見他緩緩的抬起了頭,良久那一雙充滿震驚的目光落在了身前的柳慕晴身上。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烏古拉的嘴唇微微的顫抖著,這一句只讓阿古木為之一怔,卻不知道他忽然怎麼了。
“你剛才說……她是我白巫族的公主?”烏古拉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著柳慕晴,整個身軀顫抖的更加劇烈。
驀然間,琴夫人化作一道五彩霞光飛縱到烏古拉的身邊,那條五彩巨蛇也被她收在了袖中。
她緩緩的俯下身子,坐在了自己丈夫的身邊,只望著柳慕晴露出了一片和藹的笑意,“不錯,她正是我們的失散了十六年的女兒啊!”
此言一出,烏古拉更加震驚道:“你……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琴夫人眼中含淚,只緩緩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