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類,基本半斤八兩,到最後就各剩下一對相士和幾個小卒,反而將舒萱看笑了。
舒方德忍不住的感嘆道:“軍座。這可就是真正的殘局了啊。”
宋彪嗯了一聲,道:“下棋是越到殘局越兇險,國家則是越到殘局越可憐。”
舒方德笑道:“軍座何來這樣的感嘆?”
宋彪道:“你看清政府現在的樣子,難道不覺得他們可憐嗎?連銀本位的貨幣體系都無法建立,得看外國洋人的臉色行事。趙爾巽的這件事要說起來也談不上辦錯,可還不是清政府得負責道歉陪罪。還要賠錢。”
舒方德恨道:“所以說,這樣的政府早垮臺早好。”
宋彪卻道:“早垮臺也不是好事,接手的人要是實力不足,還不是一樣可憐。你看東三省浪人之事就能明白,軍事實力才是外交的基礎,其他一切都是虛的,日本要是有幾十萬陸軍握在手裡,咱們將浪人都抓起來,那不就是等於給他把柄敲詐我們嗎?”
舒方德默默點頭,道:“軍座所言甚是啊。”
他心裡明白,宋彪之所以會有如此一說,正因為光復會內部在這段時間明顯有點急躁了,隨著東北新軍的實力擴張到十幾萬的規模,光復會的陶成章、徐錫麟等人都認為只要東北新軍起兵南下,滿清就會覆滅。
這些人的想法沒有錯,只是沒有想到十幾萬陸軍可以守住東三省的尊嚴,卻受不住整個中國的尊嚴和利益。
哪怕東北新軍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之後,想要繼續擴張的可能性也不大,再擴下去,清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