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景。
突然,七嫻感覺到灼熱的熟悉的視線向自己侵襲而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冷然的聲音穿透過時空的束縛,傳了過來。
七嫻心內一動,轉身,一個頎長的身形從陰影中慢慢走了出來,清晰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分明的五官,冷清的神色,卻是溫柔到極致的目光。
“跟我走!”那人伸出手來,容不得七嫻有一絲猶豫。
七嫻笑的燦爛,這個男人連在自己的夢境中都是如此霸道,如此叫人心暖。
七嫻睜眼,望進一雙見不著底的深瞳,充滿緊張與擔憂。
那麼講究的一個人,居然任下巴上生出了青苒而沒有搭理,滿臉的灰暗,佈滿了倦色。
七嫻伸出右手去,撫上他的臉,輕道:“等了好久了吧?”
“不久,回來就好。”戰笙歌似乎壓抑著某種激動,淡淡的聲音中居然哽了一下。
七嫻笑了:“我說過,要陪你走完這一遭,怎會舍了你先去,自然是要回來的。”
轉眼間瞥到戰笙歌左臂上的牙印傷口,居然沒有包紮過。想來也能夠知道,這個偏執的男人一定是隻管守住她,而忘了自己的傷。那傷口上雖沒有再流血,但那泛開的粉肉叫七嫻心驚。她那時該是用了多大的力才能咬成這樣?
七嫻心疼的撫了上去,輕嘆一聲:“你真傻,怎就用上了自己的手?隨便拿塊木頭來給我咬上便好。”
戰笙歌深深看向她:“你要咬,就只能咬我。”
七嫻一下子無話,四目對望中,陷入了夜的柔情之中。這個男人,真是偏執到近乎瘋狂。
不出幾天功夫,七嫻已然復原的差不多,蠱解開之後,本就只剩下失血過多的問題,藥物調理很快便能調理過來。七嫻納悶的是,紫老頭最後放進去自己身體的那個蟲子是怎麼回事。
紫老頭解釋說,既然那蠱是珍蟲毒物的集合體,那他再放一個相剋的毒物進去便可,讓它們兩兩相鬥,兩敗俱傷。然後,只要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紫老頭言辭閃爍間,總叫七嫻覺得他瞞了自己什麼。但卻說不出什麼地方怪。再觀自己,確實是再沒有嗜血的反應了,總算是將這怪物一般的蠱給解了,也便不再深究。
修養幾日,七嫻思量,既然蠱已解,戰笙歌內傷也治得差不多,也該是他們離開的時候了。再怎麼說,戰笙歌都是皇朝第一門庭的當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這麼些日子,上頭那些人譬如戰若水之類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