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音,那你是誰?叫什麼?不過是叫錯了名而已,需要如此在意嗎?」她防備性地往後退了一步,深怕對面的人舉手朝她攻擊。
一個大男人為個名字彆彆扭扭,犯得著嗎?她可從來不管別人叫她什麼,不過是個代號,哪那麼多講究。
宗離頓了頓,蹙了蹙眉頭,又神色複雜地看了看驚恐忐忑又裝作無事的衛羽裳,半響才輕聲嘆了口氣。
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愛怎樣就怎樣吧。
「你若想跟也是可以,只不過不準發出一點聲音,無論我說什麼,你只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個丫鬟,若做不到就走吧。」
衛羽裳見他態度堅定,又沒等她給反應就已經邁了步,便來不及做任何思考人已經跟了上去。
她忽然覺得這樣的宗離與她在溫泉處見到的完全不同,分明得像兩個人。
在白萱面前,他像一個依賴姐姐愛撒嬌愛耍寶的孩子,現在的他卻目光深沉,為人謹慎沉穩,倒像個成熟男人。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阿離,還沒到前堂我還能說話吧?你的輕功是誰教的?你師父一定很厲害吧!這江湖上能與我娘相比的人可不多了,你能告訴我嗎?我娘一定也很想知道。」衛羽裳嘰嘰喳喳,又不敢大聲,只能湊得更近些壓低音量。
宗離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某種花香,又聞不出是什麼,明明很淡,卻覺得沁人心脾。
「身上用的是什麼香粉?你們行走江湖打打殺殺門派鬥爭的人,也會需要香粉香料?」他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
衛羽裳一眼就望進了那雙黑眸裡,像是跌進了一個深淵,心頭砰地一聲好像被什麼撞擊了一下,莫名地就心慌了。
她迅速移開視線,掩飾自己的不安,手掌在裙上蹭了蹭,不敢再看他。
「我才不用什麼香粉,我娘不許我弄女兒家的這些東西,什麼胭脂唇脂,什麼香料配飾,統統都不能碰。我娘說我天生麗質不需這些俗物添色,何況,女子搞這些東西還不是為了心儀的男子?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