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嵩的安排下,劉辯認識了一干自己的下屬官員,不過劉辯能夠有些印象的,也就關純、耿武、李歷三人而已。且不說三人的才能如何,不過他們在歷史上的忠義,到是讓劉辯有些欽佩。
至於其餘的大小官員,大多都是世家子弟,皇甫嵩的親信也只能佔據一半的重要官職而已。根據皇甫嵩透露,軍中更是被安插了很多,無能的世家子弟。這一個個問題,都等著劉辯自己一一去解決。
酒席是快樂的度過了,而劉辯也將自己要剷除的第一個目標,放在了趙氏的身上。至於甄氏,劉辯暫時不打算動他們,就算不看甄宓的面子,也要看錢的面子嘛!要知道錢就是靈氣,靈氣就是超級兵種啊!有這個商賈世家幫助自己賺錢的話,劉辯基本上不用再為錢的問題,而擔憂了……
“只要掌握了強大的軍力,這些所謂的大家族,還不是任自己捏著玩?”看著人去樓空的宴席,劉辯冷笑著離開了,這裡的殘局自然有下人收拾。
皇甫嵩才剛剛離開劉辯的行宮,正準備上馬車回到自己的府邸,就有一個瘦弱的身影追上了上來,口中還在大叫著:“皇甫大人留步,皇甫大人留步!”
聽到了這個聲音,皇甫嵩嘴角輕輕的揚起,將兩個酒葫蘆掛到了腰間,轉頭看去:“公允有何事?”
來人正是沮授,沮授先前聽了一些劉辯和皇甫嵩的對話,加上這段時間給他的印象,讓他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所以特地來找皇甫嵩詢問一些事情。
“大人,授有要事相商,不知道可否過府一敘?”沮授恭敬的低頭拱手,一對細眼不住的偷瞧皇甫嵩的表情,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公允不是盯上王爺賜予的美酒吧?”皇甫嵩戲謔的笑著,言罷還拍了拍腰間的兩個酒葫蘆。
“不是!不是!授另有事想問,希望大人不吝賜教!”沮授連連搖著頭,他剛才在裡面也有幸品嚐到兌了清泉的靈酒膏,自然知道這些佳釀價值不菲,哪裡會厚顏打起皇甫嵩的注意。
“哈哈,同你說笑呢,某哪裡會吝嗇一些酒水呢?上馬車吧!”皇甫嵩看沮授慌亂的表情,頓時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拉著沮授的手上了馬車,弄得沮授有些哭笑不得。
到了皇甫嵩的府邸,皇甫嵩將沮授引入了書房,令人備了幾分小菜,便轉頭看向了瘦弱的沮授:“公允有何事要問,儘管開口!不過如果涉及機密,我可是要酌情考慮的……”
皇甫嵩給自己留了個心眼,要是沮授碰巧問道什麼,自己不能說的事情,那麼臉可就丟大了。所以皇甫嵩也沒有把話說死,提前說好了,有些事情我不能說的。
“呼,多謝大人!那麼授就開口了!”沮授聽了皇甫嵩的話後,頓時鬆了口氣,朝皇甫嵩抱了抱拳,沮授有些猶豫的問道:“不知道大人,可否告知授,冀州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殿下啊!”皇甫嵩聞言頓時沉吟了下來,輕撫著自己已經有些顯白的髯須,滿臉感嘆的說道:“他是一個心思深沉,讓人看不透的人!”
“果然是亂世奸雄啊!”沮授聽了皇甫嵩的話後,心中一陣遺憾的感嘆道,不過皇甫嵩接下來的話,卻讓沮授目瞪口呆。
“他不拘小節,平時雖然看起來浪蕩不羈,不過一旦遇到重要的事情,便會認真起來!他對自己人十分的友善,可是對敵人卻十分的殘忍。他對上下尊卑看的不是很重,對於部屬就像對待知己一般,他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深得將士和部屬的愛戴。”皇甫嵩一臉崇敬的說著,彷彿在說的不是劉辯,而是一個聖人一般。
“很驚奇是麼?”皇甫嵩見沮授發愣的表情,微微的笑了一笑,不無遺憾的說道:“這個還不是殿下最讓人的敬佩的地方!為了天下的黎明百姓,殿下甘願揹負一切罵名,讓自己成為世人眼中,不忠不孝、自私自利的小人!能夠理解殿下高尚情懷的人,這個天下又有幾人呢?”
如果劉辯聽了皇甫嵩這麼說,他肯定會十分的不好意思,因為他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自己。至於皇甫嵩和那些誓死效命劉辯的部屬們,不過都是被劉辯忽悠了,看不透他真正的想法而已。
“大人指的是,未央殿的那件事?”沮授聞言眼中精光一閃,這個才是他來此的主要目的,弄清楚劉辯為什麼要在,未央殿上作出那麼異於常人的事情。
“嗯。”皇甫嵩點了點頭,細細的打量了沮授一眼,認真的說道:“公允想必是很奇怪,殿下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被皇甫嵩的眼神盯的有些喘不過起來,沮授索性挺起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