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裝傻扮懵外,只能一拍兩散,所以她就裝出自己什麼都沒看出來的樣子,如今被李雪濤一語道破,無言以對,只能重重的哼一聲。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鄭佩琳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再跟這個女人說了,因為越和她說話,心裡就越堵得慌。
李雪濤見她不理自己,這就轉頭問一旁失魂落魄的看顧著嚴小開的尚欣,“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一連問了兩聲,尚欣才終於回過神來,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後,便什麼都不再說,只是傻傻痴痴的看著嚴小開。
在李雪濤看來,尚欣明顯沒有鄭佩琳那麼好玩,所以她又轉頭看向鄭佩琳,“你呢?又叫什麼?”
鄭佩琳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李雪濤淡淡的道:“我任性起來,我自己都感覺可怕。所以你最好就告訴我,免得大家一起做寡婦!”
她的潛臺詞再明白不過,不要激怒我,否則我不會救嚴小開的,到時候你就等著一起守寡吧!
鄭佩琳從來都不是願意協妥的女人,可是面對著一個比她更頑固,又操縱著嚴小開生死的女人,她能選擇的僅僅只能是妥協,所以她十分憋屈的道:“我叫鄭佩琳。”
李雪濤伸手摘下了臉上一直圍著的薄紗,露出了真實面目。
看到她那張絕世容顏的時候,向來都以自己的美貌為傲的鄭佩琳不由得有些自嘆拂如。
她優雅的將臉頰上一絲紊亂的秀髮別到耳後,這才問道:“鄭佩琳,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同學校的同學!”鄭佩琳說著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又補充道:“同時也是男女朋友關係!”
“這個不用說,我都知道的。”李雪濤淡笑著說了一句,目光卻落到鄭佩琳的臉上,仔細端詳好一陣之後,這才微微點頭道:“不錯,長得確實可以,脾性也確實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難怪大官人會喜歡,不過……”
鄭佩琳疑惑的問:“不過什麼?”
李雪濤道:“不過你跟他的關係,明顯還不如這個小妹妹和他的好呢?”
鄭佩琳有些惱的問:“什麼意思?”
李雪濤曖昧的笑笑,“有些事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
鄭佩琳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人,可是對上李雪濤,她卻感覺自己的智商明顯不夠用了,沒好氣的道:“打什麼啞謎,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好吧,大官人這麼好色的人,跟他好的女人,他寧願推錯也不會放過的。”李雪濤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尚欣一眼,然後又回過頭來問鄭佩琳,“為什麼偏偏就沒和你好呢?”
說到這個事情,鄭佩琳的臉色不免一黯,因為她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偏偏李雪濤又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說,要留到和他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吧?”
鄭佩琳道:“我……”
李雪濤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要不然就是你有什麼病!”
“你才有病!”鄭佩琳怒了,立即就想掙脫她的手,可是怎麼也掙不脫,喝道:“你放開我!”
李雪濤足足握了好一陣之後,這才終於放開了她,幽幽的道:“你果然有病!”
鄭佩琳的身體好得不得了,連月經不調都沒有,所以就忍不住罵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李雪濤冷笑一聲,“醉酒的人往往喜歡說自己沒醉,有病的人也是一樣的。”
鄭佩琳見她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怒極之餘又有些擔心,但還是嘴硬的道:“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上個月才剛參加體檢,身體正常得不得了!哪有什麼病?”
李雪濤點頭道:“不錯,你這個身體對於普通人而言,確實不算有病,可對上了大官人,那對他就是致命的,難怪他不肯要你!”
鄭佩琳俏臉一陣刷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李雪濤道:“你身上的陰氣這麼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個萬中無一的全陰女吧!”
鄭佩琳道:“什麼叫做全陰女?”
李雪濤道:“陰年陰月陰時陰日出生的女人就叫全陰女!”
鄭佩琳喃喃的道:“我……”
李雪濤問道:“你不是?”
鄭佩琳道:“我……不知道!”
李雪濤道:“說說你的生辰八字!”
鄭佩琳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說了出來。
李雪濤掐指算了一下,“不錯,你果真就是全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