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富麗堂皇,若是就這麼空著,未免也可惜了。”
“恩,那依你之見呢?”
“徐氏的屋子位置極好,日頭也充足,蘭清的病久不見好,怕也是因為那屋子裡頭病氣散不出去的緣故。妾身想著,不如讓蘭清搬到徐氏的屋子裡頭去,一來為著養病,二來離我這兒也近些,平日方便照看她。”
宇文昊頗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床榻坐下又同她招了招手,待她到了身旁時方道,“你彷彿對蘭清格外不同,上一回若不是她,也不能讓徐氏栽贓與你。怎麼你對她倒是疼愛更勝從前,絲毫不見介懷呢?”
“蘭清才九歲,還是個孩子,她身子不好,在府中又受人欺凌……分明是長女身份,卻因生母而受到牽連。王爺雖然有心疼愛,畢竟不太過問閨閣瑣事,太妃身子不好,難免也顧及不上。”夕鳶緩緩坐下,輕嘆道,“我是推己及人,如今既能夠待她好一些,便不想讓她受太多委屈。”
她說這話時,燭火依依映著她容顏姣好的側臉,瓊姿如玉,卻含著一抹情愁。
這個模樣的夕鳶,是宇文昊平素最為少見的。
“總以為你是個伶牙俐齒,八面玲瓏的,沒想到也有這樣感慨的時候。相府中的事情,我從前也頗有耳聞,你爹在朝中最是沉穩精明的,在家中……卻到底虧欠了你。我也是父親,自然不願我的女兒來日同你這般,每每想起便十分傷感。如此就依你所說罷,這兩日讓人將嫣然閣整理出來,給蘭清住。”
夕鳶抿唇一笑,淡淡道:“蘭清比我幸運許多,有王爺這樣一位慈父,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