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這廚子大?”
夕鳶笑意盈然,“瞧您這話說的,您是客人,自然尊貴。”
那人獰笑一聲,指著王富道:“那你這廚子,在我們跟前擺譜甩臉子,又該怎麼算?”
夕鳶回首瞧了王富一眼,笑意不減,“客官別是有什麼誤會罷,我們這位廚子只負責烤鴨,按理說是不會與客官有什麼來往的,怎麼會擺譜甩臉子呢?”
那人一甩袖子,態度極為惡劣,不耐煩道:“咱們還能騙你不成?方才我見他在鴨子上抹了層東西,生怕是什麼不乾不淨的,便喊了他過來問問。誰知道,他竟閉口不言,問什麼都不說話,我只當他是個啞巴,結果他便來了一句,‘啞巴也強過廢話連篇的’。你聽聽,這不是指桑罵槐是什麼?分明就是說我問的話多了,還說是廢話。你既然是東家,那他自然歸你來管,這事兒你說說,該給個什麼說法。”
夕鳶這才明白過來,王富往鴨子上抹的那層醬料是特製醬料,味道全靠那一味料,自然不能外傳。只是眼前這人氣勢洶洶,若不安撫了他,只怕要影響其他客人,便客氣道:“原來是這樣,客官有所不知,這烤鴨乃是咱們店裡的獨家特色菜,旁人家都沒有的。我這位廚子,自知肩上責任重大,一個字都不敢與旁人多說,故而客官問話的時候,他才沒有應答。再加上他是鄉下來的,十分不會說話,這才得罪了客官。咱們在這店裡遇上,也算是有緣分,何不化干戈為玉帛呢?這樣,我以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