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怪罪於你的。反到是我們想知道,校長你打算怎麼處理昨天晚上那縱火之人?”
握了握拳頭,無崖子一臉憤怒的說道:“不要被我知道是誰放的火,不然的話一定要他好看!”
藍天看了看軍雲,可是並沒有說話,而無崖子就覺得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等找到了罪惡的源頭再做打算吧!
走出了校長室後,軍雲問道:“會不會是那兩個小子做的?”
寒秋點了點頭,說道:“來校長室之前我就已經問過昨天晚上的情況了,具在場的同學所說,昨天晚上的大火是從舞明雲跟舞飛羽他們的寢室蔓延開來的,我想舞明雲他們也不會傻到在自己的寢室放火吧!”
“這個舞天仇跟烽火逆天也太不像話了,就算他們要對舞家跟烽火家展開報復,也不能用縱火這一招呀!難道他們沒有想過這樣會連累到無辜的學生嗎!”軍雲搖頭道,拿舞天仇跟烽火逆天實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加上他們又有著冥界做後盾,試問在人間界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
藍天想了一下,問道:“我們要不要去找他們兩個談談?我可不想再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
軍雲回答道:“我看不要了吧!舞天仇跟烽火逆天的脾氣你們都知道,如果我們現在去找他們談的話,他們還以為我們是在怪罪他們,這樣反到會讓他們對我們有所防備。”
“小云說的沒錯,我們所要做的是引導舞天仇走上戰神之路,如果現在跟他發生矛盾的話可就麻煩了。”寒秋並不是不想去找舞天仇他們談,而是不能去找,現在的舞天仇跟烽火逆天都在氣頭上,這十幾二十年的仇恨不可能在一夜間消除。
天領食堂之內,南風景的雙手被一層層的白紗布所包著,看樣子是昨天晚上被火燒的不輕;關玉門的臉上是紫一塊青一塊的,連鼻子都是黑黑的,坐在飯桌之前沒有說話;至於舞明雲就比較慘了,除了雙手被燒傷之外,就連頭髮都是焦黑,一隻耳朵為紅色,另外一隻耳朵為黑色,左腳伸直,像是不能縮似的。
男生當中關豪地跟關雲刀只是身帶一點輕傷,看樣子他們是比較機靈,沒有在大火中衝來衝去。烽火前緣因為有‘驚天綢緞’護體,所以舞天仇跟烽火逆天放的火就算再怎麼厲害也傷不到她分毫。
舞飛羽跟南風姐妹各自將一口口的早餐喂到舞明雲跟南風景的嘴裡,可是這一幕並沒有任何一個學生笑話他們,因為在整個食堂中的學生都差不多被昨天晚上的大火所傷。
“***,被我知道是誰放的火一定要他的命,哎呀……你輕一點……”南風景喝著南風美送到他嘴邊的牛奶被狠狠的燙了一下。
舞飛羽對舞明雲說道:“大哥,你有沒有想到會是什麼人放的火?”
沒等舞明雲說話,關玉門先說道:“我想八成是魑魅鬼那傢伙,昨天晚上他就躲在我們的旁邊,看著我們跟那些怪物幹架都不肯過來幫忙。”
烽火前緣說道:“也不一定,大家想想,昨天晚上所有的學生都亂了起來,可是惟獨沒有見到北傲雪他們,你們說會不會是……”
就在這時,大地的聲音傳來:“前緣學妹,雖然我們兄弟的復出對你們存在著威脅,可是你也不能將昨天晚上的放火事情冤枉到我們頭上吧!”
北傲雪十人從食堂門外慢慢的走進來,在他們的身上別說傷了,就連一丁點的灰塵都沒有,這很難叫人不懷疑他們。
舞明雲叫烽火前緣坐下後說道:“這件是跟北學長他們沒有關係,他們根本就沒有理由在我們寢室內放火。”
北傲雪對舞明雲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可是昨天晚上我們也沒有出來幫忙,在這裡我這個做學長的先抱歉一下。”
南風景笑道:“貓哭耗子,哎呀……都叫你輕一點了。”
實在是忍不住的南風美將牛奶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自己喝吧,本小姐不伺候了。”
一臉倒黴像的南風景雙手腕夾著牛奶,說道:“自己喝就自己喝,有什麼了不起的。”
北傲雪他們跟舞明雲他們坐在了左右兩張大桌子上,這時就聽香香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很奇怪,在天領學院從來沒有發生過像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先是那些噁心的怪物來攻,緊接著就有人縱火,以我看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同一個人所為。”
“話是這樣說,可是具我所知,在天領根本就沒有那麼大膽之人,也找不出那些怪物,難道真是它們自己跑進來的?”
舞明雲的話剛落,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