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點燃了一支菸,吐出了一個菸圈,道:“還過的去,如果不將你們這間賭場的錢全部贏光,那也只是過的去而已。”
在金融或者任何一個賭場內,像這樣的大話時時刻刻都有人在說,只是他們的下場有的是被砍下了雙手雙腳,而有的就輸的連內褲都沒有了,如果是要過海到奧門去的話,也有很多人是要靠遊,才能回到香港。
這個女人微微一笑,並沒有將少年的狂言放在眼裡,先是自我介紹道:“在下金鳳,是金融賭場三大荷官之一,現在就由我來為你服務,如果小兄弟有什麼意見的話也可以提出來。”
少年搖了搖頭,並沒有將這個金鳳放在眼裡,可在旁邊的那些賭客就紛紛議論起來了,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跟這少年一起下注。
就聽在人群中的有幾個人說道:“她就是金鳳呀?金融的三大頭之一,主控色子,出神入化,出道五年就從來沒有輸過,也沒有任何人能在她的手下開出自己所要的點數。”
少年的小嘴一撇,對金鳳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金鳳非常謙虛道:“都是道上的朋友給面子,在我們這,我算是最差的了。”
“那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們另外的兩大頭是不是也跟你一樣,是女人?”
“不,就我一個女人,另外兩位一個是主掌羅盤的,一個是主掌樸克的。”
少年陰笑道:“原來是這樣,那你不如將另外兩位也都請出來,因為今天晚上我沒打算離開。”
金鳳有點苦笑的意思,這小子才多大呀,這口氣怎麼跟賭神一樣,“會有機會的,不過要等你贏了我再說。”
“怎麼樣才算贏你?”少年問道。
金鳳看了一眼周圍的賭客,道:“既然他們都不玩,那我想應該就我跟你了。不如我們就以三局兩勝來定輸贏吧,每一把下注是一千萬,這是跟我賭的規矩。”
看了一看少年桌前的籌碼,金鳳笑道:“不過我看你也沒這麼多籌碼,那我就破一次例,將你手頭的錢賭完就可以了。”
少年站起身來,道:“不用了,既然來到了你們的場子,就要照你們的規矩做事。”
轉身,當週圍的賭客讓出了一條路時,少年拍了三下手,也不知道對什麼地方,什麼人叫道:“天天,拿錢來。”
天天無疑就是忘月天,而有資格稱忘月天為天天的自然就是舞天仇,可能現在認識舞天仇的人都想不到,他居然會跑到洪興的賭場來賭錢,這樣看來,之前在瘋狗的銀融搞的他們輸了十幾億的肯定也是舞天仇。
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這個女孩來到了舞天仇的身邊,小聲道:“天仇哥哥,我剛才輸了十幾萬,正想翻本的時候你叫我來做什麼呀?”
舞天仇小汗一個,這丫頭賭的還真夠大的,才來了多久呀,就已經輸了十幾萬了,還好自己也贏了幾十完,比忘月天要好多了。
靠賭吃飯的人那雙耳朵要比普通人靈的多,忘月天剛才的話這個金鳳是聽到了,同時,她也將舞天仇跟忘月天當成了那些有錢人家的少爺跟小姐,只是天仇這個名字她怎麼也連想不到是姓舞的那小子。
“你在那邊輸了,那我就在這邊贏回來。帶了支票沒有?”
忘月天點了點頭,問道:“要多少?”
舞天仇看了一眼那金鳳,道:“一把一千萬,我看小了點,如果你可以做主的話,那我們就每把一億,你看怎麼樣?”
三局兩勝制,每把一億,那也就是說,雙方的輸贏都是一億。這麼大的一場毫賭金鳳可做不了主,而在辦公室看著監視器的曾雄也聽到了舞天仇的話,他更加知道,雖然是年少輕狂,可如果沒有點本事的話,怎麼會敢上梁山。
走出辦公室,曾雄帶著剛才的那個荷官出現在了賭場之內,並且叫剛才跟舞天仇賭的那個荷官去給金鳳傳個話,今天不管怎麼賭,都不能丟了洪興跟自己的面子,一定要贏。
金鳳得到了她老大的指示,對舞天仇點了點頭,一億的籌碼放在了賭桌子上,而忘月天也先開出了一張一億的支票,金融之內有著專業人士查這些支票,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怕支票會是假的,立刻送了一億的籌碼到舞天仇的面前。
這三局兩勝的毫賭引來了賭場內的所有賭客,自己小賭不如去看別人的大賭,只是他們沒想到,像舞天仇這個年紀居然有這麼多錢,真不知道舞天仇的哪大家族的公子哥?
“第一把,下注一億,請問可以開始了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