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弟子把守著,個個面帶寒霜,傲氣十足,門前長長的石階下便是一條大道,南來北往車馬揚起陣陣灰土;
莊內亭臺廊坊之上雕樑畫柱,香榭閣樓綴點其中,無處不透著古色古韻。
信鴿飛入了正廳落在桌案之上,決信天取下綁在腳上的紙條,上面寫道:“一切安好!”老臉上此時掛著奸邪的笑容;用手撫了撫手掌之上的信鴿,自言自語道:“誰讓你是我決信天的兒子呢!”
“蓮兒!”決信叫道;
“老爺!”一個身著青衣的女子匆匆地跑進來。
“叫廚房備二桌灑席,今晚我要為少爺他們接風洗塵!快去吧!”臉上得意的笑容開始膨脹;
“是”叫蓮兒的女子應了聲向後退了三步才轉身出了門。
一行數人,馬嘶塵揚,個個翹首挺立,但除了那位翩翩少年之外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罩,身後一輛馬車車頂上紛飛著幾條白色的絲帶上,上面拉的便是被陌上塵殺死的老八斗木獬何義。
那少年臉上帶著幾分倦意,向同行的人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到家?”
隨即一個回道:“照現在這腳程估計還得三個時辰才能到!”
幾人沒聽清那決城的問話,勒馬轉身到決城身邊停下;決城看了看他們道:“那還愣著幹嘛?”雙腿一夾,揚鞭而去!剩下幾人對目而視。
時過晌午,三個時辰的運功逼毒讓夢如花感到非常疲憊,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消耗真力去救人,一代俠女自然也是名副其實,讓鍾駝夫婦更加的佩服。
江韻見到臉色漸漸轉變過來的逐風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時她才想起陌上塵現在肯定回到明月閣了,心下著急沒有來得及和眾人打招呼便向門外跑去。
“站住!你要去哪?”一個聲音在她剛邁出另一隻腳出門的時候叫住了她;
江韻此時才想起這是坐了一屋子的人,不好意思轉身望向他們道:“我怕陌塵哥哥回來找我,一著急竟然忘了跟大家打招呼了!”臉上一絲跎紅浮現。
“你現在已是我人了,那有那麼隨便想走就走!”鍾夫人氣宇軒昂地叫囂道。
江韻此時才想到,剛才隨便說出的話,這婦人卻當真了,“那陌塵哥哥怎麼辦,不行,我不能留在這裡。”
眼珠一轉,隨即笑道:“請夫人容小女子回明月閣一趟,一個時辰便會回來的!”
“呵呵……真的嗎?不是想反悔了吧!”鍾夫人道;
“夫人說笑,一個時辰我也走不出明月城,您家大業大的,我在您身邊伺候您也得祖一積德行善才修來的福氣呢,我怎麼會耍什麼心眼呢!”
“好一張巧嘴,我諒你也不敢!”
“謝夫人!那小女子就先走了!”江韻乖巧地向鍾夫人屈身道;
剛轉身便聽到人道:“我隨你一起去!”說話之人便是夢蝶,昨夜與陌上塵告別之後便了無蹤影,今日早晨跑進陌上塵的房間時也是空空如也!她總有種預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驚恐。於是便要與江諳一起去。
夢如花看了看夢蝶;作為女人她懂她,作為母親她更懂她,輕紗後面的臉上一絲笑意浮現,緩聲道:“也好!你去互相有個照應,但千萬不可惹事生非”語重心長地教誨,便是在為夢蝶打著圓場。
“是,母親!”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門,屋內安靜了下來;
夢如花看了看端坐在座位上的鐘駝兩夫婦大感奇怪,女兒不留支言片語便不見了,這兩人還如此氣定神閒,莫非事有蹊蹺!
“鍾夫人,剛才多謝你的大仁在義肯拿出解藥救了這孩子一命。”夢如花緩聲細語地道;
“教母客氣,我救了他一命身邊雙多了一人,這交易值了!”鍾夫人眼睛盯著夢如花隔著輕紗卻看不出所以然。
“哦!那敢問此種奇毒,這解藥夫人又是如何得到了?”這像是在問話,卻也是**裸的質疑。聽到此處的鐘駝也直眼瞪著他夫人;
“那好,既然你們都想知道,如今這家也不像家了,告訴你們也無妨!”鍾夫人臉上浮現了少有地憂鬱。過往人人都不願提及,但總有人會抓住不放,那怕你自己已忘得一乾二淨,總會有人讓你再一次想起,或許不該……;
“我便是當年名動一方的“黑羅剎北派常十娘!也就是常鬼懷的女兒。”淡定從容,婉轉動聽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此時她的臉上掛滿了笑意,肆無忌憚。
鍾駝聽得此話手中握住的水杯一用力咔一聲碎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