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智明教授是很有名的人類學家。上個月他還和我們法醫館共同進行了一個法庭人類學的研究課題呢!你要知道這堆骨頭可是人類學家研究歷史事件的重要證據和線索啊。有的時候,我們法醫碰到了白骨化的屍體,也是需要利用人類學的技術來確定死者身份和死者生前的重要特徵的。”
“雨珊雖然是學芭蕾舞的,但是她對人類學也很感興趣啊!你看她收集了很多人類學的資料!她好像很崇拜一個叫‘周宇然’的人類學家!她的書架上有很多周宇然的論文!”
“是啊!真的有很多!不過周宇然已經失蹤很多年了!雨珊還專門收集了一篇關於我們法醫館的報導!”我沒想到雨珊的愛好這麼廣泛。
“這篇報導是介紹法醫館一個月以前從新疆運回來的那具白骨!雨珊還在介紹白骨特徵的那幾行上特別劃了線。她為什麼會在這幾行上劃線呢?” 梓茄一邊說一邊把雜誌遞給我看。
“對啊!確實劃了線!難道,她對那具白骨感興趣?”
“蒙藍,她把這篇報導的資料和周宇然的資料放在一起,是不是代表著,她覺得那具白骨和周宇然有關係呢?” 梓茄的一句話,給了我很大啟示。
“周宇然我也略有耳聞。他當時是非常年輕有為的人類學家,不過早在十八年前,他就在一次考察活動中失蹤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翻看著介紹周宇然的資料。資料上記錄著,周宇然的考察隊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新疆!
“梓茄!說不定被燒死的雨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堅定地說著。
三天以後,透過警局的幫助,我終於拿到了失蹤了十八年的周宇然的醫療檔案記錄!由於周宇然要經常進行野外的考察活動,所以他難免會受一些傷。根據醫療檔案記錄,他的脊椎骨由於長期疲勞,有一些輕微的變形,他的左手食指也曾經斷裂過。這和在新疆墓地發現的白骨特徵完成吻合!
就在這時,顱像還原專家楚曉鷗拿著還原好的新疆白骨的臉部復原圖走了進來。
“蒙藍,我們研究了一個多月的那具白骨,現在終於可以看到他的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