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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她的心裡只是在猜測這些菜一份是多少錢。當她看到整整六餅洋酒擺在了旁邊的準備桌上的時候,她的心裡又一陣的震撼:一百零八萬!自己這輩子能掙這麼多錢嗎?

甄行長講話挺風趣的,不時把一桌的人逗得發笑,也分不清那些人是真笑,那些人是假笑。伊憐有時也會笑,但更多的時候是在幻想著自己如果有錢了,首先要買一間大房子,自己住一間,媽媽住一間,還有一間作為書房。如果媽媽寂寞了,還要買一隻小狗狗給媽媽解悶,媽媽辛苦了半輩子了,也該讓她好好享享福了

“小憐”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打斷了伊憐的幻想,她回過神來,發現竟然是甄行長舉著酒杯對自己說:“我敬你一杯,好好幹,你會有出息的。”

伊憐有些慌張,紅著臉說:“甄行長,我,我不會喝酒。”

“沒關係的,這點酒喝不醉人的,況且創作需要靈感,喝點酒會獲得更多靈感的。”甄行長微笑著說。

“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會喝,我怕”伊憐有些不知所措。

甄行長突然站了起來,舉著杯子對伊憐說:“年紀輕輕地,有什麼可怕的。

年輕人應該勇於嘗試各種事物,否則你會失去很多東西的,而且也無法獲得更多的進步“甄行長的手竟然舉著不放了。

“小憐,快喝了它,你看甄行長可一直舉著杯子呢。”席總急了,他可不敢得罪這個男人。

“別催她,我想她是個聰明勇敢的女孩子,她一定會喝的。”甄行長微笑著說,他反而並不著急。

看到這個大人物一直站著,伊憐很不好意思,也站了起來,她的內心一直在反覆掙扎,畢竟從來沒有喝過酒,媽媽教導過她儘量不要喝酒,她是最聽媽媽話的。可是這個人是公司的重要客戶,又是老闆的老公,如果把他得罪了,那自己很可能會被炒掉的

伊憐慢慢地舉起了杯子,手一直在哆唆,她抬頭看著甄行長,猶豫地說:

“甄行長,我”

甄行長並沒有說話,他對伊憐笑了笑,眼中露出了鼓勵的目光。

終於,伊憐下定了決心,為了自己和媽媽能夠過得更好,這杯酒是一定要喝的。她鼓起了勇氣,微笑著對甄行長說:“甄行長,對不起,讓您站了這麼久,謝謝你,乾杯。”說完便將一杯酒灌進了口裡。

洋酒的味道並不好喝,伊憐強迫著自己將一杯的洋酒全部灌了下去,甜辣的感覺讓她馬上皺起了眉頭。肚子裡面熱烘烘的,可頭暈得很,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道:“這傻丫頭,怎麼一下子全喝了,這可不是啤酒啊。”她一聽愣住了,還沒有坐下,她便感到天昏地暗,突然便向旁邊倒了下去

腦袋好疼啊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伊憐突然醒了過來,耳邊傳來了很響的音樂聲,挺熟悉的一首音樂,好像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伊憐慢慢睜開了眼睛。

已經不是在餐廳的包房裡的,現在的這間房間很大也很暗,只有天花板上掛著的幾個金屬球一面旋轉一面發出五顏六色的燈光。在房間的一個角落,昏暗中有幾對男女正緩慢地晃動著身體,也不知道他們是在跳舞,還是在幹其它事情。

她的頭還很暈,她很想看清楚跳舞的人都是誰。

跳舞的人都貼得很緊,彷彿陶醉在了昏暗的燈光與優美的旋律之中。女孩子們把頭枕在了男舞伴的肩膀上,而男人們則在她隱隱約約看到男人們的手竟然不是放在女舞伴的腰上,而是在她們高翹的臀部遊弋,甚至還有的撩高了他們舞伴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她的臉立即羞得發熱。

伊憐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開,這才發現在沙發的另外一頭,還有一對男女並沒有跳舞,他們正在幹著更加不堪入目的事情:女人劈開大腿面對面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頭向前傾,正在和那個男人接吻,她的上衣已經從裙子里拉了出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男人的手從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

終於見識到了傳聞中的招待場面,伊憐頓時感到忐忑不安,同時又感到有一絲絲的熱流充斥著自己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她感到渾身發熱,急於想離開這間房子。她四周看了一遍,發現甄行長和席總都不在房中,她吁了一口氣,心想這兩個人都不在,自己就先溜吧,這種場面實在是令她坐立不安。

伊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天地仍在旋轉,可她已經顧不得太多了,她的心中只想著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她看到房間空著的那面牆好像有個金屬門把手,喔,出口應該在那裡,她慢慢地向那裡走去。

門開啟了,裡面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