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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說些什麼,這一切真是自己願意的嗎?一切來的如此匆匆,自己尚懵懂未知。

屋中一片沉默,只有方小瓊的哽咽聲,方小瓊憂傷尋思:“笨蛋你倒給我個解釋啊,無論什麼解釋都好。”可是看到祥羽張口欲言卻又止住,心中一傷,扭過頭狠狠說了一句:“我恨你。”奔出了屋外。

空寂的房中,祥羽伸了伸手,卻止住,心彷彿被撕扯開一樣痛,良久才開口道:“師兄,這麼怎麼回事。”祥虎安慰道:“師弟休息吧,改日再說吧。”

祥羽在心愛的人離開,心亂如麻喝道:“不,你快說。”祥虎嚇了一跳,沉默了一會道:“小師弟你身上擁的邪力,已不適合再修練,師父已封住你的道行,從此你已不是再修真之人,對了,師父說你以後切記少殺生,那邪力便不會發作,你一定要記住,否則性命難保。”

祥羽聽到自己已不是修真之人那句,只覺天眩地轉,後面便模糊沒聽進去,陷入深痛,自己最敬愛的恩師將自己逐出了師門,一個對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孩離自己而去,心頭一憂傷忽覺天地只剩下自己孤伶伶一人。

少年總是衝動的,祥羽只覺在這面對著每個人每件事心便不自覺一陣痠痛,黯然銷傷心想:自己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這裡還剩下什麼。

淚水已流出眼框,手上卻已爬向床邊,堅難的要爬起來,身上一陣劇痛,啊一聲呻吟,只是身上的痛不過是心痛的陪襯。旁邊的祥虎急扶了過來,道:“小師弟,你做什麼,快休息休息。”

祥羽含著淚望著祥虎道:“大師兄,讓我下山吧。”祥虎見祥羽連站都站不穩急道:“這怎麼行。”祥羽求道:“師兄求你了,送我下山吧。”後面哽咽低求。

祥虎知道自己小師弟向來倔強,無奈點了點頭。

第十八章 酒鬼

一道白光從清極峰飛起,如流星劃過天空,它帶走了祥羽,也代表了祥羽已不曾屬於這裡,山依然還是那麼安靜。

高空萬丈,祥羽心頭依然沉重,此時已遠離開了真靈山,寒冷的冷風襲來,虛弱的身子輕輕一歪,祥虎眼疾手快,右手掐決,左手急扶住,心有餘悸道:“師弟,小心點若是掉下去可危險了。”祥羽不答向下望去,黯然尋思若從這裡下去真是一了百了。

祥羽心中一酸道:“師兄,你放我下去吧。”祥虎一呆,擔憂道:“師弟,這荒無人煙,你下去不給狼吃了。”

祥羽哽咽道:“師兄。”語音帶著懇求,祥虎心中一軟,真怕師弟做出傻事,點頭道:“你先等一下,前方不遠有一山村,我送你到附近好嗎?”祥羽不再訪說話,一路沉默。

祥虎手掐劍決,從高空緩緩降下,不遠處便是一山村,祥虎收回飛劍,安慰道:“師弟其實師父也是無奈,你千萬別怪師父,你好好生活,說不定有一天你能重回真靈山。”祥羽此時只覺心如刀割,知道這一切已不能,嘆了口氣道:“師兄你走吧。”祥虎道:“師弟我先送你進村吧。”

祥羽搖了搖頭,踏步上前,祥虎急攔住道:“師弟你拿上你的劍和毛賊吧,還有些銀兩,他們或許對你有用,對了你這劍好像比以前輕多了。”

祥羽看了看尋天劍,木然接了過來,道:“對了,我已不是你師弟了,以後不會再叫你師兄了,請你快走吧。”說著用劍當柺杖,每一步都極為堅難。

祥虎心中黯然神傷,不忍再看,淚水漸漸流下,離別是種傷痛,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狠下心祭起飛劍消失在高空遠方。

祥羽緩緩轉過頭,望向遠方那道身影,那雲霧中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遠遠的,小瓊的身影依然在心中,黯然神傷道:“小瓊再見了,從此你我分離兩地,你做你的真靈女俠,我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道。”

久久祥羽才轉過頭,邁著腳步一步一步走向山村,毛賊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留下兩道孤獨的背影,他的心碎了,一切來的真實卻又似虛幻,一想門派第三條便是不許魔道勾結,自己已陷入其境,終身可能再難見小瓊和師門,也知道師父是格外開恩,否則把自己當作魔教處理,自己小命也不知能否保住。

天已快黑了,昏昏沉沉似要下雨,走進村,祥羽心中極其憂鬱,他看見了前面一個酒字,他走了進去,酒店中一個糟老頭伏在掌櫃臺上昏睡,山村平日一般也沒什麼人會常來喝酒,是以生意清淡。

祥羽走到靠角的桌子敲了敲桌子,那糟老頭驚醒,揉了揉眼睛,忙上前哈腰道:“客官,你要點什麼時候?”祥羽道:“酒。”

糟老頭道:“那還要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