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河之時!
我不是在威脅你,而是我們民盟軍對待敵人從不手軟,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下殺手,是因為我們願意給陳村一個機會,再退一步說,就算今晚一時心軟,甘冒被總司令罪責放過了你們,他日我大軍南下莫非你們還能躲過去?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又所謂有舍才有得,今日你們放棄產業看似損失巨大,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跟著我們民盟軍,未必不能迎來更加輝煌的明天,區區財貨土地罷了,何處不可得?
而冼夫人你割捨不下財貨,這不是利令智還是什麼?且陳村精銳盡走,已無反抗之力,卻仍要頑抗到底,最終逼迫我們下毒手,這不是誤人誤己又是什麼?請冼夫人三思!”
丁大全立時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陳阿林,他實在難以想象,這個憨憨,平時不苛言笑的黑瘦漢子竟然能說出如此長篇大論,這才是人不可貌相啊!
冼雲英也陷入了激烈的掙扎當中,連身體都起了輕微顫抖,陳阿林的每一字句都如重錘般敲擊在她的心底,她明白,這是最後通碟,如果自己再敢吐個不字,恐怕民盟軍會把老人殺光,強行綁走小孩婦女,說不定還會有女眷因此受到淫辱!
好半天,冼雲英才猛一咬牙:“我可以下令全村跟你們走,我冼雲英說到做到,絕不食言,但如果我們去了蘇州,而家夫又不願為民盟軍效力,你們會如何對待我們?”
陳阿林老老實實道:“這得由總司令拿主意了,不過,我多嘴說一句,總司令絕非不講道理之人,另外若是令夫利慾薰心,不顧滿村老小而一意孤行的話,這樣的男人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對不對?”
“好!”冼雲英把心一橫,爽快的說道:“我答應了,你要我們怎麼做?”
陳阿林臉一沉道:“請冼夫人隨我們去勸說村中老小莫作無謂的抵抗,其餘眾人,抓緊時間收拾細軟行裝,我提醒下諸位,千萬莫要亂動歪心思,天亮之前,一定要離開廣州!”
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