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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你怎麼不客氣?”宴弋將人甩到沙發上,看著她還想爬起來一隻手就輕易阻止了她的動作,另一隻手慢悠悠地解起領帶,黑眸緊緊盯著白月:“你不是想要複合麼?我可是在幫你。你全身上下勉強能讓我看進眼的只有你這具身體,得了你的身體,說不準我高興了,複合的機會就會大一些。”

白月整個人幾乎被壓進了沙發裡,在宴弋的壓制上根本動彈不了。她瞪著宴弋,有些後悔剛剛沒有乾脆利落地離開,以至於現在氣得想要吐血了。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白月伸手掰著宴弋的手,手指都掐了進去:“給我讓開!”

宴弋扯開領帶,開始單手解起一顆顆釦子,縱然是單手,他的速度也並不慢。白月說話時他胸前的扣子幾乎解了大半,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來。聞言挑了挑眉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老實了,有捷徑不走,寧願吃苦?”

“關你什麼事!”看著宴弋傾身靠過來,赤裸的胸膛坦露在她面前。強烈的壓迫力與危險感的衝擊下,白月側著臉向沙發更裡面躲過去,恨不得整個人縮排沙發裡。嘴裡忍不住道:“你不答應複合我們就一拍兩散,有什麼好說的?”

幾乎是再往下一些宴弋整個人都能壓在白月的身上,隨著白月的話他卻驟然停住了動作。他伸手撐在白月耳邊,死死盯著她的側臉,黑著臉語氣陰森森道:“一、拍、兩、散?”

“……”白月眸光微閃,抿著唇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宴弋現在的口吻太過可怕,她覺得她要是再說出什麼不合他心意的話來,宴弋就能當場發了瘋。在她眼裡宴弋本來就不太正常,要是發瘋了以她現在的體力可攔不住他。

“不敢說了?嗯?”聲音響在白月耳畔,她卻不敢輕易側過頭去,害怕一不小心就蹭上了宴弋的身體。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最後一個‘嗯’字輕飄飄的,氣息拂得她耳廓發癢。

“既然開始了,由不得你喊停。”宴弋低聲說著,突然一口咬住了白月的側臉:“在我厭煩之前你要是離開了,我就……”

白月只感覺自己臉頰一陣刺痛,痛的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與此同時,她的耳邊響起了宴弋略微含糊的嗓音:“……咬死你。”

宴弋磨了磨牙,感覺到身下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頓時心情愉悅起來。他起身,在白月警惕的目光裡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領,倏爾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朝著房間裡走去。

走了幾步腦後突然傳來風聲,宴弋並未回頭,腳步一錯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他耳邊擦了過去,他往身前看了一眼,就看見一隻抱枕被甩落了地,在地上彈跳了幾下就落在了他的腳邊。

宴弋頓了頓,彎腰拾起腳邊的枕頭輕輕拍了一下,側頭看著沙發上的白月:“怎麼,不想我走?”他唇角一勾,露出了個邪笑:“我的房門永遠為你敞開,歡迎來襲。”

“……混蛋。”白月摸著自己被咬了一口的臉,恨恨地罵了一句,整理著衣服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門拉了好幾下沒拉開,她蹙了眉轉頭去找鑰匙,耳邊突地‘嘩啦’作響。循著聲音看去,就見宴弋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鑰匙在這裡。”

“鑰匙給我!”

“不給。”宴弋將鑰匙在指尖轉了一圈,握進了手心裡。

“不是想追我麼?明天早上中餐西餐各做一份,不會不記得我的口味吧?”宴弋眸子微眯:“晚安。”

白月不甘心地瞪著宴弋的背影,看他捏著抱枕晃悠悠地回了房間。

留下的她繼續擰了幾次門把手,卻根本擰不動,房門已經不知何時被宴弋鎖上,鑰匙也被他偷了去,就算白月再怎麼惱怒,此時也無法離開。咬著唇思索了半晌,白月壓下心底的怒意,回了常白月在這裡的房間。

常白月的房間裡幾乎什麼都有,白月洗了澡又換了衣服後坐在床上開始默唸心法,不知道她是被宴弋氣得夠嗆還是常白月身體的原因,即使到了後半夜,她體內竟然一絲氣感也沒有。

…………

晨光熹微,白月坐在餐桌前,因昨天練武到後半夜才睡著,又沒有練出氣感。她此時腦子裡有些渾渾噩噩的,剛喝了口牛奶身旁就響起椅子被拉開的聲音。

宴弋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掃了眼餐桌,面無表情地盯住了白月:“我的早餐呢?”

白月指了指他身前的盤子和牛奶杯,淡淡道:“吐司牛奶不算早餐?”

“我是說‘我的早餐’。”宴弋的臉色有些發黑,咬牙道:“你就是這樣討好我的?”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