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在遠離宴弋的對面沙發上坐下,一時竟然有些難以開口。
常白月的心願是追回宴弋,然而白月自己並沒有追人的經驗。即使經歷過那麼多個世界,但是她關於這些世界的記憶和情感都被清空了,說來經歷過這麼多的世界,除了學了武力值的增長讓她面對不同狀況時有了底氣,在男女交往方面她完全及不上常白月本尊。
“今天去找我了。”宴弋並不在意白月的遲疑,反而繼續說了一句。宴弋的嗓音低沉,也許是剛剛抽了煙,帶著點兒微微的低啞。
“對,不過並沒有見到你。”白月抿唇笑了笑,她心裡已經做了打算,對於常白月的心願盡力而為。要是真的追不回宴弋,她就完成常白月的另一個心願,找出她記憶裡疑似存在的兇手,完成一半任務應該算不上失敗。
想通了之後,白月的態度也自然了起來:“最近一直聯絡不上你,我想知道上次是怎麼回事。”
在常白月記憶中,只收到過一條分手簡訊,兩人甚至連面都沒見,就被宴弋單方面分了手。不說是常白月,換了任何情侶被這樣可笑的對待,都會前去討個說法。
“上次?”聽了白月的話。宴弋玩味地重複了一遍,倏爾唇角一勾,微微笑了起來。他生得俊美似妖,不笑時儘管眼裡帶著笑意也讓人覺得寒冷,此時他這一笑,便充滿了四散的邪氣。
宴弋只輕輕一笑,盯著白月狹長的雙眸裡充滿了莫名的意味,片刻後開口喚道。
“過來。”
“什麼?”白月皺眉,看著宴弋衝她伸出的手掌,微微愣了愣。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對面的宴弋已經站了起來,宴弋身形高大,挺直西裝裡的肌肉微微賁起,這麼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白月時,頭頂的光線似乎都被他遮掩了一部分。微暗的光線下,有種氣勢迫人的感覺。
看著這樣的宴弋,白月的心稍微跳的快了一些,她剛來這個世界不過半天,也沒做好見宴弋的打算,甚至武功什麼也沒開始練。雖然只憑藉著幾分靈巧力度她能對付得了田以甜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但是面對著宴弋時,她卻覺得有些危險。
“我不過去了。”白月臉上鎮定做出鎮定的表情盯著宴弋,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她搖了搖頭。
不易察覺地往身後的沙發裡縮了縮,側頭避開了宴弋凝在她身上的目光。白月心底泛起微微的疑惑,她只覺得從進了房子到現在,宴弋的表現非常奇怪。與常白月記憶中的宴弋相比,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我只是回來拿些東西,稍後就走。”白月輕微地蹙了蹙眉,內心已經做了決定。不管宴弋平日裡的性格如何,此時站在她眼前的宴弋看起來都十分危險,就算要完成常白月的心願,她也並不打算在此時接近對方。
她說著,站起身衝宴弋點點頭,步履平緩地朝著玄關處走去。宴弋雖未阻止,但是身後灼人的視線緊緊黏在了她的身上,幾乎將她的背部穿了一個洞一般。白月快速地換了鞋,伸手拉開房門,心下微定,只是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斜側裡突然就伸出了一隻手,自她耳際旁撐在門上,微一用力,白月眼睜睜看著被開啟了一條縫隙的門自眼前緩緩闔上,最後“咔噠”一聲,縫隙消失,門被徹底關上了。
白月來不及轉身,就被身後灼熱的身體緊貼著,向前壓在了冰冷的門上。
“……宴弋,你做什麼?!”側臉貼在門上,白月被冷冰冰的門激的打了個激靈,身後又被宴弋緊緊壓住了,微愣之後她忍不住掙扎起來,心裡也有些不好的預感。
在常白月記憶裡,她和宴弋成為男女朋友之後,宴弋一直十分尊重她,待她極好,常白月不想做的事情他從不勉強。作為常白月的男朋友,宴弋處處照顧著常白月,完全順著她,簡直完美的不像是個真人般,這樣出格的行為宴弋從未做過。
白月初始並不理解常白月追回宴弋的心願,但是接收了她的記憶之後,她反而有些理解,畢竟宴弋這樣的男朋友已經能算得上是萬年難求了。此時對方困住了她,因此白月有些驚慌的同時也有些不敢置信。
“宴弋,放開我!”
宴弋身子緊緊壓著白月,輕易制止了她的掙扎,垂首靠在白月頸間,他低低笑了兩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白月的頸間,讓她不自禁縮了縮脖子。
“你跑什麼?”
“我沒有跑,你先放開我。”白月抿唇,有些無奈又有些惱怒,忍不住道:“有話好好說!”
“沒什麼好說的。”宴弋側頭,在白月耳根頸間細細吮吻了起來,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