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沈雙見此連忙伸手扶住了女人,女人順勢就倒進他的懷中。簡簡單單的一句稱呼,不知為何就叫得沈雙有些口乾舌燥。懷中柔軟的女體更是讓他全身發燙發熱、急需紓解,沈雙艱難地移開眼,看了眼一旁的推車。立時就反應了過來,眉眼間帶上幾分嚴肅,心頭升起一個念頭:“他中招了。”
方才那股濃郁的味道恐怕不是薰香,而是春藥!
沈雙有些咬牙地看了門口一眼,推開女人,走過去伸手想拉開門,卻發現門從外面上了鎖。沈雙面色有些發黑,想到他先前讓人不要來打擾。此時就算屋裡面鬧出了什麼事兒,不管多大的動靜外面也不會有人進來。
“沈哥?”被推開的女人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繼而咬唇扯著自己的衣服:“裡面,怎麼這麼熱……好熱……”
不止是女人感覺到熱,沈雙此時也快要燒起來的,再看到女人的動作時,這份熱意更厲害。
“你冷靜一些。”看著無意識往他這邊走過來的女人,沈雙環顧四周,想要找到能緩解此時處境的東西。他渾身發熱,意識也一陣陣地模糊不清。要是這樣下去,絕對會出大問題。
這裡只是個包廂,除了酒水之外沒有其他,哪怕是他想要衝涼水,冷靜一些都沒有辦法。
沈雙轉過頭來,看著越走越近的女人,趁著只剩一絲的清明之色,抬手就想打暈女人。然而也不知是習慣使然還是怎樣,沈雙抬頭打過去時那女人竟然堪堪避開了,不僅如此還拽著沈雙身形利落地反手將他摁倒在了地上。
‘咚’地一聲砸在了地上,本來混亂的腦子更加混亂起來。
“熱……”女人坐在沈雙身上,臉頰嫣紅,雙眼不復清明。沈雙腦中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殆盡了。
……
“阿雙,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深夜潛入沈雙房間裡的金嘉嘉哪怕是極力忍耐,臉上也帶出了幾分怒意:“上頭對你這次的行動非常不滿,你知道麼?!”
沈雙靠著床頭點著煙,眉眼間全是蕭瑟之意。聽得金嘉嘉的抱怨,只是沉默不語。上次在會所裡他被人設計了,可是這種事怎麼能說得出來?對於別人來說,不過是睡了個女人而已。
“……小絮怎麼樣了?”良久後,沈雙才問了一句。
金嘉嘉胸膛起伏,片刻後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只是面色還是十分難看:“她……、如果她還好,你也不會這樣被責罵。”
她沉默了片刻,看著沈雙沉默的神色。彎腰坐在了沈雙的身邊,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抬眸看向他:“我說了不少好話,才消除了對你的書面批評。不過你要清楚,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路肇。只要收集到了足夠多的證據,將這件事完成了,或許才能將功補過。”
金嘉嘉的聲音溫柔卻帶著堅定,讓沈雙疲憊的精神總算輕鬆了一些。不過想到路肇,他卻是再次皺了眉:“路肇性格謹慎又十分狡猾,到了現在我都沒抓住任何真正實質性的證據。”
“別擔心,相比於別人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金嘉嘉安撫道:“路肇已經開始信任你了,你可以慢慢來。至於小絮的事情,完全不是你的錯,只是個意外而已。”
“……”
兩人的談話分毫不差地傳到了另一個房間裡,白月聽了之後看向坐在書桌後的路肇,忍不住問道:“小絮是……”
這是沈雙和金嘉嘉談話中出現了好幾次的名字,但是白月卻沒什麼印象,聽起來沈雙似乎因為這個小絮被上頭批評不滿。
“是另一個臥底,不過似乎這個臥底早就已經露餡了。沈雙和人談生意時,那人將小絮送進了沈雙的房間裡。”路肇說著,抬頭看了白月一眼。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太過詳細了,便蹙眉大致做了總結:“沈雙走後,那個臥底就被解決掉了,對方將這條命推到了沈雙頭上。”
路肇沒有說的是,對方私下裡和南訊交好,因為南訊對沈雙不滿而想要給沈雙點兒顏色瞧瞧。將小絮這個臥底的性命算在了沈雙頭上,顧忌著路肇的面子,只對外稍微放出了點風聲。
不過就這點兒風聲,就使得上頭對沈雙的行事極為的不滿。要不是沈雙身份特別,又本就是他們的人,沈雙恐怕早就被他們盯上了。
“也就是說,沈雙害死了自己人?”白月抿了抿唇,她這邊還沒做什麼,沒成想沈雙就出了問題。她抬眼看向路肇,遲疑地問道:“哥哥,這是你安排的麼?”
“不是。”不被信任的路肇臉色有些發黑,他早在接收父親的事業時就定了一系列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