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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而且常彩珊一直很喜歡常白月這個姐姐,反倒是常白月這個姐姐有些排斥常彩珊,就算是偶爾閒聊也帶著不明顯的炫耀,幸好常彩珊單純,純粹以為自己姐姐和她親近。

甚至在宴弋這件事情上,最大的負心漢就是常白月自己。

雖然常彩珊對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就已知的情況來講:宴弋和常白月分明就是彼此的初戀,後來不知為何常白月轉投入他人的懷抱,和宴弋分分合合數次。這次似乎又是常白月主動求上門來,想要和宴弋複合。

——完全和宴弋的說辭吻合了。

哪怕白月覺得自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但是實在有些好奇腦子裡的記憶是怎麼回事。常白月這個人就像是活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世界裡一樣,覺得所有人都會傷害她欺負她。事實上這些人中除了她的舍友外,其他的全是心懷善意,卻被常白月傷害了的。

她……或許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這個念頭只在腦中一轉,就被白月否決掉了。不論常白月正不正常,為什麼要留給她一份虛假的記憶。但她現在是正常的,就算去看了心理醫生,也解決不了這些問題。

白月蹙著眉邊思考著這些邊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正打算伸手拉門。門突然就被從裡面猛地推開了,白月退了一步,差點兒被推開的門碰到,她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就感覺自己胳膊一把被人攥住了。

來人緊緊抓住了白月的胳膊,白月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拉進了辦公室。與此同時,一道冷淡又帶著怒意的口吻響在她的耳畔:“你能不能長點兒心?你幾歲了,走路還看著自己腳底?”

白月抬頭,便看到了幾小時前怒氣衝衝離開的宴弋冷著臉劈頭蓋臉地呵斥她。他穿了件黑色長風衣,左手正抓著她的胳膊,右手間搭著件眼熟的純色外套,手上還握住一把黑色的傘,看起來一副要出門的模樣。

她本打算完成常白月的另一個心願,找出推她滾下樓梯的人。但是現在說不定常白月的死法都是假的,她要怎麼去尋找這不存在的殺人犯?兩個願望中,現在看起來她開始就不抱希望的那個願望反而更容易些。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又仔細打量了眼宴弋。也不管對方的冷臉,直接笑著問道:“你是要出去找我嗎?會議結束了?”

之前兩人還鬧了矛盾,宴弋現在一見她這樣沒心沒肺的表情心裡就憋氣。

自然無視她的問題,只諷刺般地勾了勾唇:“你跑去哪兒了,就算是隻蝸牛,也早該爬回來了。”他說完就徑自推門準備離開,站在門口好一會兒又回過頭來:“我的點心呢?”

“在這裡。”白月舉了舉手裡的點心盒子,跟在宴弋的身邊往外走,眼角彎彎:“因為遇到熟人,所以聊了一會天,忘記了時間。不過放心,你的點心絕對是新鮮出爐的。”

“不用向我解釋,我根本就不關心你的事情。”宴弋面無表情地接過點心盒。

“好……吧。”白月跟著宴弋身後走進電梯,眼睛轉了轉,伸出手就拽了拽宴弋懷裡的衣服:“這是誰的衣服?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

宴弋不理會她。

白月旋身站在宴弋身前,不閃不避地對上對方的眼睛,好奇道:“你拿著一件女式大衣做什麼?”

宴弋目視前方的的目光終於移到了白月身上,皺眉道:“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

“你不是說我的態度有問題麼?我反思了一番,覺得應該改變一下我的態度。”白月笑道:“話多了你喜歡嗎?”

“除了你那張勉強看得過眼的臉,你全身上下沒什麼值得我喜歡的。”宴弋扯了扯嘴角。

“你只喜歡這張臉?”白月蹙眉盯著宴弋。不到片刻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討厭死我了,沒想到還有這張臉能討你歡心。”

宴弋眯著眼睛看了白月一眼,正準備說些什麼。電梯“叮”地一聲,就到了負一層,宴弋一言不發地出了電梯。

負一層是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宴弋上班時自己開了車過來,他將衣服和雨傘放進後面的座位,剛坐進駕駛座,副駕駛座的門一下子就被拉開了,白月已經姿態輕盈地坐了進來。

宴弋放下扣安全帶的手,轉頭默默看著白月,不耐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月仔細扣好了安全帶,才側頭看他:“你不是回家嗎?帶我一起啊。”

“誰說我要回家的?”宴弋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你沒看到後座的衣服?我要去接一位女性朋友,我們……私下有約。”他將“女性”兩個字咬得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