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記得自己今年幾歲。白月接收的屬於無白月幼時的記憶也並不多,此時也算計不出無白月的年齡。
看著小女娃迷茫無辜的眼神,無妄心裡一頓,也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他邊在心裡唾棄女娃娃的生父生母,邊伸手在白月肩上,甚至手腕摸了摸。道:“六歲左右。”
無妄說:“既然已經忘了以前的一切,那就從現在開始,作為無白月,醫骨傳人重新活下去。往後就將今日定為你的生辰,可好?”
白月看著無妄,無白月記憶裡的無妄最多的就是華髮叢生,面色蒼白、逐漸衰弱下去的樣子。而此時的他一身白衣,哪怕眼角已微有細紋,但是看起來仍舊風度翩翩。
“我都聽師傅的。” 白月點頭回道。
無妄哈哈笑了起來。
……
無白月的身子因為早些年的乞討流浪,導致她的體形又瘦又小,根本就不像個六七歲的孩子。
初來的幾個月,無妄根本沒有提過讓白月學習的問題,而是經常樂呵呵待在她的身邊,看著崔嬸將一碗碗濃稠的補藥湯汁端上桌子。
崔嬸雖然只是僕從,但是跟了無妄這麼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一些基本的藥理也懂了不少。她心疼白月個子瘦小的只剩骨頭,因此便熬了補藥給她。無妄看到崔嬸的方子時,只提筆在上面加了幾味藥就不管了。
每每在飯桌上,就盯著白月的臉,看她皺著眉一口口艱難地將味道古怪的湯藥喝下去。
哪怕白月不是真正的孩子,連續喝了兩個月,也有些喝怕了這些補藥。看著旁邊無妄又是一副看好戲的嘴臉,白月總算明白了無白月那種古靈精怪的性子是從哪裡學來的了。
白月乾脆將碗一遞:“師傅,你也喝。”
無妄好整以暇地拿著一把摺扇,豎起來搖了搖:“這是崔嬸特意為你熬的,我怎麼能喝呢?師傅可不能奪人所愛。”
“崔嬸熬了好多,說是對我身體好。” 白月眨巴眨巴眼睛,眼眶就有些發紅了:“可是白月喜歡師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