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哭。這個騙子心懷叵測,想要騙取錢財、離間感情,攪得咱們家宅不寧……”
“什、什麼?”楊母茫然地抬頭看她。
“無禮之徒!”與此同時,虛晨子發出一聲暴呵。像是被人掐著脖子般猛地漲紅了臉,指著白月道:“你簡直胡說八道,說別的可以,你千不該萬不該汙衊我是個騙子!”他一甩起道袍:“我虛晨子不是挾恩圖報之人,既然這樣,我就此離開!”
仍在茫然的楊母也顧不得傷心,連忙挽留道:“大師別生氣!是我女兒不知分寸……”
虛晨子冷哼了一聲。
白月抬頭對上虛晨子的目光,對方的目光十分坦然。白月卻在對方眼底看到了絲絲得意的意味,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大師能掐會算,可掐算過自己的運道?”
“什麼?!”虛晨子滿臉懷疑:“你這是……”
白月搖搖頭,淡聲道:“沒什麼,只不過想告訴大師。不知道你算沒算出來,你今日……有牢獄之災。”
她的話音剛落,先前被白月吩咐的那個僕人,此時正領了好幾個警察往這邊而來。
“就在那邊。”那傭人指著這邊說了一聲。
不僅楊母和虛晨子愣住了,原地所有人都有些發愣。繼而還是虛晨子先反應過來,漲紅了臉指著楊母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本道看你可憐,才將你先生救了回來,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是我讓人報的警。”白月冷冷看著他:“你要是現在將你身後的人說出來了,這件事我們不僅和平解決,該給你的報酬一分不少。要是你死活不說,那就關你個十年八年。”
“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虛晨子世外高人的風度有些保不住了,通紅著臉看著越走越近的警察,粗著聲音道:“我根本沒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憑什麼抓我?”
“阿月……”楊母有些不清楚狀況,擔憂地喚了一句。
白月衝她搖了搖頭,繼而對著虛晨子道:“招搖撞騙、謀財害命、傳播封建思想……不過其實也不需要理由。只要楊家打聲招呼,將你關上十年八年又有什麼不可以?想來這麼多年,你騙的人也不少了吧?”
“你、你……”虛晨子氣急,眼珠子一轉:“我救了你父親,你竟然恩將仇報……”
“救人的到底是誰?”白月嗤笑:“你哪有那麼大的臉,將清泉寺方丈和了因大師的功勞算在自己頭上?”
虛晨子楞了一下,繼而深呼一口氣。轉向楊母,伸手一拜:“本道是你請回來的,你竟然縱容自己女兒如此侮辱本道?本道伺候不了你們,本道這就走!”
“走什麼走?事情說清楚了再走,誰派你來的?你還會不肯說是麼?”白月捏了捏楊母的手,此時的情況楊母雖然不明白狀況,卻配合地沒有出聲。
那邊幾個警察此時也走了過來,一個長相正派的領頭道:“聽說這裡有人鬧事,是怎麼回事?”
這幾人身穿制服,渾身縈繞著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隨著他們的靠近。虛晨子下意識抖了抖身子,就在白月的目光看向他時,方才還雲淡風輕的虛晨子竟然轉身就跑!
白月伸腿一勾,他就撲倒在地,同時被人摁住了肩膀。那人壓著他的肩膀,皺眉道:“你跑什麼跑?難不成心裡有鬼?”
“別抓我!我不想再坐牢了!是有人抓了我的把柄,逼我這麼做的!我是無辜的!”虛晨子雙手抱頭,著急著哭嚎。
白月以為還要多費一點兒時間,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大,這麼快就將自己給暴露了。
白月垂頭看他:“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我……”虛晨子嘴唇抖了抖,艱難地抬起頭來,賊溜溜地轉動眼珠:“你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什麼話?”
“要是我、我說出了幕後之人,此事和平解決,而且該給我的酬勞一分不少……”
白月輕笑:“我說話算話。”
“是、是一個年輕女人,是她主動找上我,要我這麼說的。”虛晨子一得到保證,便毫不隱瞞:“本來我也不想這麼做、不想騙人。可是她拿……威脅我。而且她說我要是這麼做了,事成之後能給我一大筆錢。”
“本來是在楊先生病房說出這件事,可是我沒想到楊先生竟然這麼巧合地醒了過來。所以我、一時鬼迷心竅……我……”虛晨子的臉青白交加。
他的確是有些貪財,想著要是將楊先生醒來功勞算在自己頭上。他肯定也能從楊家拿到一大筆報酬,因此鬼迷心竅地將女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