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歷史裡一共才有幾個神靈,怎麼偏偏就讓自己遇上了,這也倒黴了點兒吧。
這還不算,所謂的用回答問題來保住性命根本就是一個陷阱,他敢肯定,接下來的人所要回答的問題絕對不會是叫什麼名字這麼簡單,但是偏偏他還不能阻止別人,因為他也不想死,更何況,對方事先說明了,最後只能有一個人活著離開這裡,這就更讓人有了一種僥倖心理,即使是背叛了組織也沒關係,反正沒有人能夠揭發自己,天呢,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魔鬼?
帕爾曼的心裡不由生出深深的挫敗感,神情也變得沮喪起來。
其實劉越原本也沒有必要花那麼多的功夫,要想獲得口供,手法其實很多,只是那些巫門秘法大多陰狠毒辣,往往口供問出來了,人也差不多完蛋了,這些法師他還想留著呢,自然不肯隨便的損耗掉。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越慢慢地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原來當年“紅魔”雖然被以洛山達教會為首的聯軍剿滅,但是仍有一部分人活了下來,洛維利家族乘機把這些人藏匿了起來,作為自己的秘密部隊。
這一次確實如劉越所想,是洛維利家族搞得鬼,想要給魏斯曼家族一點厲害看看,在他們的眼裡看來,低賤的奴隸販子永遠都沒有資格和他們這些名門站在一起,同時洛維利家族也有其他的心思。
在他們心裡未嘗沒有重新洗一下牌的意思,既然兩大家族有可能變成三大家族,那麼為什麼不是一家獨霸呢?很顯然,並不是只有克萊恩一個聰明人。
當劉越把整個事件理清楚之後,坐在他面前的也只剩下索羅與帕爾曼兩個人了,也只有他們兩個能夠有足夠的情報來換取自己的性命,到了這個時候,什麼家族呀,組織呀,早就被他們拋到另一個位面去了,活下去才是最要緊的。
滿意的看著兩個人彷彿鬥雞一般望著對方,劉越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假惺惺的開口道:“兩位都是我的老熟人了,真要我下手傷害你們,我也覺得不忍心,這樣吧,我就說話不算話一回好了,你們兩位都回去吧,不過我希望兩位以後能為我做一點點小事,當然啦,我保證誰都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
帕爾曼和索羅心中同時暗罵道:“該死的混蛋,明明是要我們去幫他做奸細,還說得那麼動聽。”不過劫後餘生的喜悅還是讓兩人鬆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劉越突然開口道:“雖然我絕對信任兩位的品格,但是為了保險一點,還是請兩位喝下這兩杯酒,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說完,他揚了揚手,桑普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劉越的背後,手裡還端著一個銀製的托盤,上面放著三個高腳杯,劉越隨手取了一杯,放在手裡輕輕的搖晃,似乎在評鑑酒的好壞。
兩人剛剛露出的一絲笑容登時僵在了臉上,他們沒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路西法手段居然這麼毒辣,但是現在自己落在他的手上,確實也沒有別的選擇,看著酒杯裡鮮紅似血的葡萄酒,嘴裡不禁泛起一股酸澀的滋味,兩人苦笑著舉起酒杯,遙遙一祝,仰首喝了下去。
當兩人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帕爾曼揉著尚有些發脹的額頭,無精打采的說道:“喂,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索羅倒是一副看穿了的樣子,無所謂的說道:“回去嘍,還能怎麼辦,那個該死的……”他忽然掩住了嘴,東張西望了好一陣子才自嘲的一笑道:“那位先生說得很明白,咱們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叫我們幹什麼,就得幹什麼,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至於老頭子那邊,也不難解釋,就說其他人都被毒蛇圍攻而死好了,反正也不能說是完全撒謊,最多挨一頓訓就沒事了。”
帕爾曼嘟囔了一句:“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這麼好的運氣。”他本是陰沉內斂之輩,平日裡輕易也不會把自己的真性情表現出來,只是這一日間迭遭變故,平日裡並不討他喜歡的索羅,如今看在眼裡竟也不自覺的感到有些親切。
索羅大笑道:“好啦好啦,你就別抱怨了,咱們現在已經是,嗯,按照那位先生的說法,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肯定會幫你說幾句好話的,放心好了。”
劉越此時正樂滋滋的清點著這一次的收穫,那些法師和大部分計程車兵其實根本沒有死,對於現在的劉越來說,正應了那句話: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呀!
七十二名士兵和那十一個黑袍法師靜靜地躺在地上,劉越雙手環抱在胸口,暗自盤算著究竟該怎麼處理手上這批人,放他們回去是絕對不可能的,全部幹掉的話也未免太可惜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