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孤單寂寞。”說著開啟籬門,搬開門口荊棘,指點著他們將門板搭好,解釋道:“山林裡經常有野獸出沒,我那兒子怕他出門打獵時剩我一個人遭了不測,所以才弄得這麼麻煩,我年紀大了,也不方便出門,也沒個左鄰右舍的……”
將兩人讓到屋裡,老婦人殷勤的端來熱水,有些手足無措地道:“深山老林的,也難得見個外人,老婆子不會招待人,二位可別見怪。老婆子問句不該問的,你們是夫妻?”
慕清妍微笑垂首,將那隻裝滿了熱水的碗捧在手裡,並不說話。
歐競天含笑點了點頭:“是啊。我和娘子是來投親的,走錯了路,天又黑了,正著急呢,可巧就看見老媽媽家裡的燈光了,要不然這一晚還不知怎樣擔驚受怕呢。”
老婦人忙不迭點頭,一臉認真,皺眉道:“是啊,這山裡的野獸兒可兇了!我兒子常年打獵,是個很有經驗的獵人,可就是這樣有時候也難免受傷呢!對啦,你們還沒吃飯吧?山裡人家沒什麼好吃的,可巧今兒晚上才燉了一鍋豹子肉,要是不嫌棄的話,湊合著吃點吧!”
“老媽媽太客氣了,”歐競天急忙謙遜,“我們鄉下靠種地為生,一年之中也難得吃上幾回肉,可要多謝老媽媽了!”
“你們坐,你們坐!”老婦人又提起燈籠,往外面走去,“灶裡的灰都冷了,我在添把火熱一熱!”
等她出去了,慕清妍便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歐競天,微微努了努嘴兒。
歐競天略一點頭,以目示意:這老婦人的確可疑。
房間裡擺設極其簡單,一條土炕,炕上鋪著狼皮,牆上掛著的也是各種獸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