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傘�
她咬咬唇,轉移話題,“巴黎那邊的事都好了嗎?”
“差不多解決了。”顧榕看了看方向,“往哪邊走?”
“右邊。”秦思吟頓了頓,手指往左邊指了指,問他,“去我的書房看看嗎?”
顧榕頗感興趣,“好。”
秦思吟的書房不大,卻整整三面都是牆都是輸,連著扶梯,顧榕想象的到她平素看書的樣子了,隨意的坐上寬大的扶梯,抽出一本書便讀,從白晝到黑夜。
此時已近黃昏,冬日的陽光太淺,卻仍是有著橙黃的細微的光芒,透過朦朧的紗布撒過來,秦思吟正垂眸看著一本書,翻到好看的一頁的時候抬起頭想與他一同分享。
一抬頭,他的鼻息已至跟前,熟悉的眉眼帶著笑意看她。
秦思吟顫抖著閉上雙眼,想象中的吻並沒有如約而至,她疑惑的睜開眼,在一瞬間,顧榕欺身上來,以唇封口。
慢慢的研磨她的唇瓣,察覺到她鼻息不穩,抓著顧榕衣袖的雙手漸漸沒了力氣的時候,顧榕使了個巧勁探入其中,肆意的掠奪她口腔的氣息,找到她的唇,二者糾纏不休,她的味道太好,顧榕一時不捨放開。
一吻之後,秦思吟已然沒有任何力氣,雙手緊抓著他的衣袖,呼呼的喘氣。
顧榕只是半坐在書桌上,上半身倚靠著她,雙手搭在輪椅上,從她唇邊滑過來到她的頸部,呼吸噴到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一點一點,眼角看到她的耳根發紅。
他又是一吻,貼到她的頸邊。
察覺到她渾身一僵,顧榕同她耳鬢廝磨,“這個福利我很滿意。”
秦思吟把頭埋在他的手臂處,結實有力的小臂貼著她的臉,呼吸的氣息都噴在那裡,秦思吟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師兄,這是在我家。”她剋制著自己的心跳,儘量平緩一些。
顧榕低低的笑,就在她耳根處,敏感又致命的引誘她,“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
“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
顧榕調笑她:“我又沒和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什麼?”
秦思吟長吁一口氣,“我們兩個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
顧榕退開一點,蹲下身與她直視,他說:“你覺得我們兩個太快了,哪裡太快了?”
“我不知道。”秦思吟躲閃著目光,“但是我總覺得……太快了。”
顧榕說:“我和你認識多久了,有4個月了吧,4個月才到這一步,你覺得快嗎?”
額……好像也沒有很快啊……
秦思吟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什麼東西到他口中都是那麼理所當然的啊!
顧榕卻說:“別那麼看我。”
“我看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喑啞,“你這樣看我,我會控制不住,想要吻你。”
秦思吟立馬收回目光,眼觀鼻鼻觀心,不去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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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拆石膏的這天了,秦思吟早早的就起床了,今天是葉席城開車,秦震坐在副駕駛,她坐在後面。
她閒著無聊,拿著手機敲了敲石膏,嘀咕:“這個怎麼拆啊?”
葉席城在後視鏡裡面看到她這幅舉動,像個孩子,“別敲壞了。”
哎呀,被看到了啊。秦思吟重新坐好,眉眼盈盈的笑,“終於要拆了,這段時間這樣子真的好難受。”
秦震開口了,“以後別開車了,我本來就不喜歡你開車,出了這件事之後更不能開車。”
“可是沒車不方便。”
“家裡的司機是擺設的嗎?”秦震嚴厲起來誰也沒法阻攔,“實在不行就讓小葉送你。”
秦思吟掃了一眼後視鏡,葉席城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我沒事的時候也可以送送你。”
她說:“要過年了,我也沒什麼事好出去。”
秦震轉過來看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低著頭,說:“我不讓你開車也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這車禍出的……”
“爸,”秦思吟打斷他,神色平淡,“我知道了,您別說了,我沒有生氣、也沒有不聽你的。”
“那就好。”
葉席城推著輪椅來到主治醫師這邊,他那裡卻已經有人在了,“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在外面等一下吧。”
坐在位置上的人轉過來,是宋斯南,“姐,你來了啊!”
秦思吟看了葉席城一眼,莫名其妙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