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地,暗殺孫先生這麼大的事情,讓洪承金這個初出道的人獨自行動,只怕誰也不會放心,故千面豹必會看著他!”王至道想了想,道:“這樣吧,我一個人去會會這個洪承金,心武前輩和五師兄就在這兒觀察這些食客們。如果我收拾洪承金的話。千面豹必會有異動,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制服他!”
“你有把握收拾洪承金嗎?”陳真問道。
“我和他交過手,對他的暗鶴拳有所瞭解。而且他的手指上次被折斷了兩根,實力大減,故我絕對有把握收拾他。就算收拾不了,我還有槍呢!”王至道信心飽滿的道。
“等一等!”杜心武道:“你好像忘了交待還有一個殺手的位置和身份,那個虎呢?他在那兒,又是誰?”
這下論到王至道皺眉了,他道:“這個虎有點麻煩,他現在在火車頭,已經控制了這火車。他們幾個定下了三種暗殺計劃,如果全部都失敗地話。虎就會孤注一擲,讓火車開往另一條改了道的軌道去,那兒有個山洞,被他們事先炸塌了,火車要是開過去的,百分之百會毀掉,所有的人都活不成,除非在這之前,孫先生成功被暗殺。虎才會停下火車。”
“什麼?”陳真吃了一驚:“這火車有上千名乘客,他們能下得了這個手?不是傳言五形殺手殺人不會涉及無辜者嗎?”
“那隻怕是上一代的五形殺手的行事作風,這一代已經變味了!現在我們時間不多,火車最多隻有一個小時就會開到那改道的軌道口,我們必須在這一小時之內解決掉鶴豹和虎,奪回火車的控制權,趁火車開到被改軌道之前停下來。”
王至道說完,即向洪承金走了過去。經過洪承金的旁邊時,有一對洋人情侶坐在那兒,洋妞是個金髮女郎,眼睛像藍色的水晶一樣動人。
見到王至道,大概是覺得王至道這個中國人很有趣,這個洋妞還微笑地向他招了招手。王至道禮貌地回應了她一下,然後來到洪承金的面前。
洪承金一直低著頭,慢慢的品嚐著餐桌上地西洋牛排。王至道對他笑道:“洪少門主,我看你一直都穿著唐裝,還以為你是討厭洋人的文化,沒想到你也愛吃洋人的牛排啊!”
洪承金頭也不抬,淡淡的回答道:“我只是喜歡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穿唐裝,只是因為我覺得它比西裝穿起來要舒服。至於牛排,因為它很好吃。只要合我的胃口,我不會管它是那個國家的文化!”
王至道在洪承金的對面坐了下來,又笑道:“洪少門主對我的出現一點也不驚訝呢,顯然是早知道我在這個火車上吧!”
洪承金神色不變,回答道:“這世上每天都會那麼多意外驚喜,我要是事事都驚訝,豈不是變成神經病了!”
“說得好,能說出這麼有禪理的話,你可以去出家當和尚了!可惜的是,我今天偏偏要讓你驚訝不可!”
王至道說完,突然一拳向洪承金地鼻子轟了過去。
洪承金的臉色一變,頭向後一仰,避開了王至道的拳頭,同時右手中的餐刀向王至道刺去。
一聲慘叫,卻是王至道的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了餐桌上的叉子,一下子就叉住了洪承金的這隻手。
王至道微笑的道:“洪少門主,玩短兵器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洪承金忍著疼,左手以神經彈撥術向王至道地手腕彈去。王至道右手迎上,先以鶴嘴啄啄擊洪承金的手背,繼又變成蛇形手攻擊洪承金的手臂,在洪承金變招之時,他這隻手又變成了鷹爪,一下子又扣住了洪承金的手指。
王至道笑道:“洪少門主,你這兩根被我折斷的手指好像還沒有恢復啊,否則就不會這麼快就又讓我抓住了!”
手指用力一扭,洪承金原本接好骨的手指立即又讓他折斷了。
洪承金疼得臉色大變,又驚又怒的道:“王至道,我是洪門的少門主,你敢這樣對我,不怕我們洪門幾十萬個兄弟們找你算帳嗎?”
王至道淡淡的道:“你身為洪門的少門主,卻做殺手來暗殺孫先生,你以為洪門的人要是知道的話,會原諒你嗎?你好像忘記孫先生原來也是洪門的人,而且還是‘洪棍’呢!”
手指再一扭,洪承金又一根手指被折斷。
洪承金疼得滿頭大汗,心中對王至道的冷酷不由感到發慌,忙問道:“王至道,你想怎麼樣?”
“告訴我誰是千面豹我就放了你,否則我會將你所有的手指折斷,看你還怎麼做暗鶴!”王至道冷冷的道。
洪承金沒有回答,卻本能的向旁邊的洋妞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