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日本兵的軍服軍帽撥了下來,直接的套到自己的身上,然後對仍然在發呆的山口雪子道:“雪子小姐,你對我的幫助,我不會忘記,以後我會還你這個人情。不過呢,為了避免雪子小姐你受到懷疑,我得打昏你,對不起了!”
山口雪子反應了過來,剛說了聲“不!”王至道已經一掌劈在她的玉頸上,將她劈昏了過去。
口中說了句“抱歉!”王至道小心翼翼的將昏迷的山口雪子放到地上,然後拿起那個日本兵放在門邊的步槍,悄無聲息的潛了出去。
外面還有好幾個日本兵正在四處搜尋王至道的下落,見到王至道身穿的軍服,也沒有太留意這個“兄弟”的長相有什麼不同之處,加上是半夜,視線有點模糊,故個個對他視而不見。
王至道打量了一下環境,趁沒有人注意,朝一個正在搜尋的日本兵開了一槍,然後指著一個方向用日語大聲叫道:“八格,那個小子在那邊!”
槍聲和王至道的吼叫聲將正在搜尋的日本兵們驚動,紛紛朝王至道所指的方向追去,連守在圍牆的日本兵們也離開了崗位,趕了過去。
王至道表面上看似和這些日本兵一起向那個方向追,實際上卻是在不斷的後退,在沒有人注意下,他已經退到了圍牆邊。
正想翻出去,幾聲吠叫,卻是三隻狼犬朝他衝了過來,守在這兒的狼犬大概嗅出王至道身上的味道和那些日本兵不同,故沒有上當,張著白森森的利齒向他咬來。
王至道三梭刺刀連刺兩下,刺穿了兩隻狼犬的腦袋,然後躍起,踏在第三隻狼犬的身上,借力向圍牆一攀,身如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