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時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
婉儀小聲的叫了一下,被我壓在身下,小手若有似無的推著我,眼睛都羞得不敢看我。臉很快就一片暈紅。
她羞赧溫順的模樣使我再也忍耐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原本抱在她肩頭的手不聽使喚的悄悄移動著,遊走在她腰間,最後放肆的覆蓋在她堅定的Ru房上。
婉儀在我的手碰到她胸時就變了個人似的,尖叫一聲,使勁推開我。
“怎麼了,弄痛你了?”我抬起頭看見她飽含淚花的眼,艱難的忍著慾望,卻不敢再對她造次,手重新放回原處。
“別這樣!我害怕,公治曦,你……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害怕!”她帶著哭腔討饒,淚水滾落而出,流到她耳朵裡。搞得像禽獸在*無辜少女似的。
婉儀這番楚楚可憐的摸樣柔軟了我的心,更揉軟了我身體某個部位。
自覺索然無味,就放開了她,去客廳看電視了。
婉儀過了好一會才出來,她已經整理好了儀容,又恢復以前那副絕塵的清麗。
她望了我一眼,四目相對後我賭氣繼續看電視,沒理她。
隨後聽到砰的一聲,等我望去時她已經奪門而去了。由於租的屋子傢俱較少,她關門的迴音顯得特別大,我一個激靈,等回過神來,屋子裡只留下一股屬於婉儀的香,逐漸散了。
我覺得婉儀太過矯情,摸一下又不會懷孕。過了會兒又想,她如果是那種隨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也不會稀罕了。就立即心生後悔。想給她打電話道歉,卻放不下面子。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婉儀用鑰匙開門進來了,手上提著一口袋東西。
我望著她,她看了我一眼就直徑往廚房走去。那是一眼哀怨與委屈。
我在想她跑到廚房做什麼,卻拉不下臉面先與她說話。
做了半天思想鬥爭,終於端著一個空杯,假裝去洗。
()
若無其事的走進廚房,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原來婉儀剛才是出去買菜了,她正在不聲不響的做飯呢!
她背對著我,在菜板上切著什麼。
我心裡一陣感動,走到她跟前歪著腦袋去瞧她,卻見她眼圈溼紅,顯然是剛哭過。
“哭啦?”我輕笑著問。
我只是想逗她開心,沒想到話一出,婉儀的眼淚像黃豆般滾下來,伴隨著哽咽,鼻子都紅了。
我慌了,想搶了她手上的刀再把她抱在懷裡,我說別切了。
她從默默流淚轉為小聲哭泣,脾氣上來了,手上使勁,怎麼也不讓我拿下那刀。
幾番掙扯,一不小心鋒利的刀口就從婉儀嬌嫩的手指上劃過,血一湧而出。
“呀!”我心痛得大喊,“快把刀放下!”
這回婉儀到乖巧了,立即也不跟我搶刀,她只是哭得更兇,肩頭委屈得聳動不停。
血一滴滴落在菜板上,落到我穿著拖鞋的腳上,我真慌了,命令婉儀把手舉高點別動,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樓下藥店買了消毒水和紗布,再跑回來小心翼翼的幫她包紮。
7月正暑,我跑上跑下的累得滿頭是汗,氣喘吁吁。
我怕弄痛婉儀,邊上藥邊撅著嘴輕輕吹氣,婉儀這時已經停止了哭泣,她突然伸手來摸我的額頭,掏出手巾為我擦汗,“公治曦,謝謝你。”她說話還是那麼柔情似水。那軟軟的嗓音聽得我更加自責。
“說什麼謝謝!傻瓜!你看多危險啊,以後不許你碰刀了!”想了想又說,“火也不準碰,電也不準碰,反正有危險的你通通遠離!”
婉儀撲哧一聲,笑了,被眼淚洗過的眼睛清新動人:“可是,為你做飯是我的義務啊。”
我的心一下就感動了,摟過婉儀柔軟的身子,緊緊抱住,腦子裡不停斟酌著那幾個字——
為你做飯是我的義務。
突然覺得,還求什麼呢?有位仙子,帶著不染凡塵的純淨,為我做飯。
想說點什麼感激感謝感動的話,腦子裡卻一片空白,什麼也說不出。我只是緊緊抱住她,僅是這樣。
不過接下來的事我無論如何不許婉儀碰了,索性親自下廚……
兩小時後,我和婉儀皺著眉頭盯著一桌黑糊糊的物體。我沮喪的說還是出去吃吧,婉儀不許,她勇敢的率先嚐了口純黑色的豆腐,小嘴一抿,聳著肩吞下。我緊張的問怎麼樣。
“好難吃……”她吐吐舌頭,婉儀從來不會撒謊。